得意的春风刮了几天,姜秋菊对学生会的事情特别上心,慢慢大家也适应这个学生群的最高领导。不该来的通过努力来了。可是该来的,到点还是让人惦记,身体迟到才三天,姜秋菊沉不住气了,虽然心里不示弱,可再没有人可以如苏素枫那般沉着、可信、分寸了。
当耐心听说真的可能出事了,苏素枫摇头叹息,真有那么巧,姜秋菊心里有数,不是一次的巧,是多次巧的集合,成了早晚的必然,可她不能说。
苏素枫说:“感谢你的信任,去测一下吧,听说有试纸。下一步如何处理,你自己定,需要人陪,你也自己定,那个袁班长咋样?如果你选择让他陪,他会不会以后纠缠?你要想清楚,要是让朱常春陪,你就要赶紧纳他入怀,再正人君子,也不会见怀不钻的,小妹相信你的方法多。”
她陪着姜秋菊,沿着校园不平的山道,钻林跨阶,没有离开,直到双方累了,她才陪姜秋菊回到宿舍。
周五晚上,电影海报早早贴到了宿舍区,大片,早就听说的大片,韩丽梦一直想看。姜秋菊以学生会的名义给她们三个室友买票,让她们去看,散场后还请她们吃了夜宵。
苏素枫还没有走,朱常春己经到了,三个女孩笑了,姜秋菊真会玩,只有苏素枫知道她的用心,不良不苦。
独处的女生宿舍,自己管理过的学生,朱常春再保守,也挡不住需求旺盛的姜秋菊花样。一场电影的时间,她居然可以将一个力壮的小伙子,折腾到走路都要坚持挪的地步,不是夸张,连挪都有些眼冒金花,苦了,太累了。朱常春是第一次,他不知道如此美妙,后悔实习晚了,他明白了,为何说有累死的牛,人家田照样无事般要出去请夜宵。
平时一份半的食物下肚后,朱常春的元气有些恢复,苏素枫嘲笑着说:“女人堆里出残废,二姐,你看你把我们教官拉练成啥样了,电影真好看,以后要经常请。”几个人有明白,有不明白,只要有好吃、好玩的,还是挺开心。
回到宿舍,大家各自忙活准备睡觉,苏素枫偷偷在姜秋菊耳边说:“花样倒不少,看看桌子,都让你们移位了。”姜秋菊眯笑了一下,满意、疲劳地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在那两个出门后,姜秋菊问道:“三妹,你经历过那事?怎么会知道有花样?”苏素枫说:“乱说,我那可是重点高中,哪有时间谈男友,再说家教那么严,我也不敢。但是,你能说,那些乱片没有看过?多的是。”两个正副班长大笑,从食堂买两个包子,去了咖啡厅。
尝到果味的朱常春,一夜休息下来后,那种不可言传的妙让他主动跟姜秋菊联系,姜秋菊将电话显示给苏素枫看时,苏三妹将她推出门外,告诉她,自己会将她的书带回去。
周六上午,十点一到,马诗云及时按规定到了足疗店,没有学徒时间,边干边学。就是用药水泡,手乱按,底薪不高,与老板提成她六,老板四,熟练后,会记住几个所谓的穴位,不会有真的内行知道、纠错,就算发现,也没有人会为难一个女大学生。
足疗店老板对熟客宣传过马诗云的大学在读身份,有些熟客出于好奇,足疗的频次加大,候马诗云的客人开始排队。她也想过带韩丽梦来一起,可也遇到过个别客人不老实,一想到上次饭店袁清杰的手,她就有些害怕,不敢多事,没有跟室友们讲。
白天来的多是年纪大的,有些身份的人,晚上多是一些酒后的、被请的,可今天的第一个客人居然是个小伙子。马诗云给他兑好水后,坐下准备药材,那个男人一直在盯她看,她的上衣相当紧实,应当啥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