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元做个脚,苏朴中当然不存在心疼,可老板却看到了商机,他向苏朴中反复打量,确定是一个不简单的外地主。在马诗云做完一单活去洗手之前,老板悄悄来到苏朴中的面前说:“这位老板,我们家这位马小姐你也听说了,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天己经不早了,明天你还要回去,良宵苦短,我们也该下班了,如果先生有意,我可以让马小姐陪你去酒店,只是?”
苏朴中抬头看老板一眼,眼中露出不太友好的光线,对方立即住口,引荐马诗云正常服务。
一脸的疲惫却掩饰不住青春的云吞,女儿的室友、同学、姐妹,大好时光不修习自己的功课,书中的黄金看不到,却低头找田里的枯薯。眼前大道不走,身后无门时再想回头?苏朴中想到了一失足和再回首,闭上眼,由着马诗云将自己的脚放进滚烫的水。
止痒的生辣大料放在水里,真有一种透澈的爽,苏朴中熟练地、慢慢睁开眼,马诗云的手己经做好准备,试探着温度准备给他按穴位。清纯的短发,倾斜的前身,冲入眼帘的还有松散纽扣中的彩色内衣。因为是俯视,对方不可能发现,也许是故意,宽松的里面垂物伴随着马诗云的用力而晃动,不要说中年男人,就是老态龙钟,也有盯一下,再近一点的冲动。心里哪有猿,意念全是马,真马,马诗云的马。
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也为了收下自己认为有些羞耻的内心,苏朴中说:“马小姐,累了一天,可以少用一些力气,我只是想泡一下脚,解解乏。”
马诗云抬头看他一眼说:“为了一盆热水,花了六百元?先生之意不在水吧?”
苏朴中有些不舒服,他一直是个被人尊重的主,不管是少年得志还是后来发展,不要说休闲场所,就是再正规的场合,他能所及,多是上客。
面带愠怒的问道:“那你认为我意在乎哪里?”
马诗云不再抬头的说:“想看,尽情的看,我知道你是个成功人士,不要说看,动手怕也是超过三位数了吧,不稀罕。开始装睡,接着聊天,下面呢?成功男人三步曲,你会走他们老路吗?劝我离开。”
苏朴中笑了,问道:“为何要劝你离开,凭劳动挣钱,哪一行都是工作。”
马诗云说:“你花大钱,不就是认为这是风月之地吗?还想装过气的主?立牌坊?劝风尘女从良,诱良家女下水,你干过多少回?”
自从看过姜秋菊被袁清杰在酒店过手,那一幕她一想起就有些不太自然,眼前的男人风度上佳,谈吐有韵,是那种一眼就能看出的上层人士。马诗云听听别的房间陆续己经没有了动静,快下班了,老板也不会出现,早就给她了一个安静的时间。
她忽然抬头问道:“你是不是为我的人来的?我知道不管多少,你都出得起,如果我没有过以前,你愿意出多少?”
苏朴中问道:“你需要多少?”
马诗云问道:“现在市面行情是多少?”
苏朴中说:“你没有过从前,我也没有你说的三位数,但我结过婚,不是说对老婆忠诚,是我的内心看不上风月戏弄。纯粹的说,如果我们成,也是第一次,更不知道价格。”
马诗云笑了,她说:“你的六百白花了,我只是想看看我值多少,能值多少,给自己估个价,哪天走投无路了,也要给自己要个好价钱。”苏朴中笑不出来,他想闭眼休息,可是好奇还是让他继续问道:“你家里有困难?”
马诗云不再回答,她真的有些累了,看看时间,让苏朴中躺下,帮他锤打一会肩膀,他的六百就用完了时间。苏朴中躺下也没有离开他的帽子,马诗云虽然觉得有些奇怪,可也不去多想。其实,苏朴中就是正面出现在她面前,她也不会认出,开学时多羞涩胆小,当时根本没有正眼看过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