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钱少峰别墅外边,钱家驾驶员再次出来接人,看到才从自习室出来的韩丽梦,愣了一下,见多了涂脂抹粉类,偶一看清俗,真有一种误入山谷的亮。很快到了小区,驾驶员车建设从手里拿出差不多二千元给菜华西说:“你回去,这位小姐结束后我送。”
菜华西示意韩丽梦进去,他对着车建设说:“车老板,我也不容易,人家是学生,正在上自习,听说给一万元才来的,我也知道太多了,可你至少应当给一半吧,不然,我不好交代。”
“钱老板喝多了,你还真能要,给你一万,你真能拿?人不要了,买个人多少钱?回去,嫌少,事后再找老板要。”
菜华西望着眼前的别墅,惦量着手中的钱,离开小区不远,找个空荡的地方停了下来。本以为可以赚八千,全是骗子,什么上层人,没有一句话可以让人放心听。
空深的大厅,一只巨型水晶吊灯带着一群边灯,透视着任何一个闯进之物。秋没结,室内己经开放暖气设备,无风却有温。地表如镜面,人影清晰可见,如果细心,可能能从影中数出发丝几根。净如雨后天际般庞大的组合沙发,韩丽梦不敢碰一下,生怕自己的衣着沾染了家俱的雪纯。诚惶诚恐间,钱少峰端着两杯红酒从厨房间出来,只是瞟了一眼说:“小姑娘,坐。”一位风韵尚在的中年女人单手近前,将韩丽梦引导坐下后退下。手拿着脚盆,此时如同壮年猪猡投奔屠户,并拢双脚,半侧着身子,三分之一屁股着床于宽大的沙发上,一看就知道是坐小板凳习惯了的。
钱少峰将手中的酒递给韩丽梦说:“先平静休息一下,不是剧情,没有下三滥的药,这里是我钱少峰的住所。”
只知道姓钱,此刻算是明白,就是眼前这位老板,韩丽梦为表现自己也是见过世面的,半起了一下身子,礼貌的接过酒杯,轻轻晃了一下后放在面前的茶机上。这才想起放下脚盆说:“钱老板,我是来干活的,请问是哪位要服务?”
钱少锋笑了,说:“我有个贵客,可是他喝得太多了,如果让你现在回去,也不好收费,给我做一次吧。”
韩丽梦起身试图四处观看,钱少锋吩咐刚刚那个女人帮她准备水和小板凳,韩丽梦这才正眼看眼前这个显然酒也喝了不少的老板。能一次出二千元足疗费,住这样大的房间,有驾驶员,有服务生,何止不普通,典型这个社会的上层人士。心如此细,块头不大,也不萎缩,阳刚的眼神,主宰一切的气场,韩丽梦不敢大声,连谢谢都是从嘴里哼出的。
没有带工作服,水温有些扑面,室内的温度的也有些高,她起来脱去外套时发现,敞大的客厅,不知道从何时起,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一件短袖的单薄内衣,凸显起韩丽梦本就清晰的身材,干活时上下起伏,那里的微动搧动了钱少峰早就不随波的心胸。弯腰、俯做,就能看到俏臀,内衣的紧绷,比工作服贴身,看不到真质内容。但就是这在面前全隐不露的轮廓,却让钱少锋感到新鲜,他突然低头捧起韩丽梦的脸,没有扑鼻的香,没有浓重的妆。玉润小脸,被猛惊后的双眼,雪白脖颈向下曲线延展,自有千般漫妙。停动的双手没有反应过来对抗,多年了,自从有了钱,年少追求的对女人的梦想再也没有实现过。他看到的多是灵动大眼后面贪婪的渴望,不是对他,是对他的财产。
迟滞了三十多妙,韩丽梦用水手移开钱少锋捧脸的手说:“钱老板,我是足疗服务人员,不是风尘中你的手串。你没有用下三滥的酒,你这样的人物,不应当用这不三滥的手。”
钱少峰回过神来,闭了一下眼说:“你真的不想顺着我?”韩丽梦说:“我只想完成任务回去,不知道还要顺你什么。我如果行为表达上有什么不清楚的,还请你体谅。我上门、接酒杯,都不代表我可以做足疗以外的事情。”她态度坚决,又开始起伏用力的运动,对足疗事业专业性极强,刚里无柔。盯着额头己经开始冒汗的韩丽梦,钱少锋被热水泡得酒醒了不少,他不敢再放肆,否则,以对方的态度,真能破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