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秋菊还没有起来，自从上次与韩丽梦陪过客人后，事毕回家，她对韩丽梦就有一些成见，虽然她是个人不太讲究的人，可居然用心机带她入水，她不想承为是自己上当，还是有些后悔。面对大姐的看望，她故意对韩丽梦不太热情，请她们坐下后，就穿着睡衣去烧水。

马诗云并没有发现她对韩丽梦的冷落，但还是主动由她主动开口询问姜秋菊，如何找到更多的人与她们一道赚钱。简单听了她们的述说后，姜秋菊说：“接受私人定制的服务，收入高是肯定的，但你们要有心里准备，最好和老三商量一下，她对社会的了解也比你们深一些，收入高，服务质量就高，这是个男人的社会，他们要求知识、年轻、身材好的女性，想想就感觉后面还有文章。当然，既然你们认为那些人体面、可靠，我也不想乱猜，姑且也认为好人多，但有没有多到你们随便就遇上，你们最好再想想。”

姜秋菊想到的是她上次莫名的上了床，马诗云想到的却是她父亲有收入，能从公安庄严的大门无事般出来，姜秋菊想到的是韩丽梦朋友的局深，马诗云认为的是能大。三个人各有揣测，议论一会姜秋菊肚中的小孩，欢喜认为大学时代早生个孩子并不是坏事，以后她们105室一起带。

离开姜秋菊的家，两个人回想姜秋菊出门时提供的意见，对，找那些需要学校补助的女孩，林虎勇在学校，他应当能搞到那份名单。中午，看着眼前两个漂亮的本班姑娘，林虎勇问道：“你们不回家，眼看就过年了，找我有事？”韩丽梦曾经与林虎勇独处过，对方也接受过她的服务，她平静的向马诗云看看后说：“林老师，上次接受你的教育后，我和马姐商量，不再去那种场所兼职了，下一次也想通过你争取一下困难家庭补助，你能给我们两个看看，那些申请材料如何写的吗？”

林虎勇说：“你们是大学生，申请材料只要符合规定属实就行，没有文字水平要求的难度，本着实事求是。你们既然找到我，又请我吃饭，饭后到我办公室，我给你几份看看。”

林老师自己喝了一瓶啤酒，并没有和那些客人一样劝她们喝，简单吃了些家常菜后，将她们两个人带到办公室，他自己准备回去过年，要去买些礼物回去，就由着她俩在办公室，反正也不是什么保密的资料。

林虎勇手中保管的是她们院的贫困生，林老师是一年级新生的辅导员，八个班的贫困女生数量就可观了，林虎虎采购的过程足够她们两个抄录了目标女生的号码，根据相片，初步确认九个目标，然后，按照林老师的要求，将他的办公室门带上。

贫困是一种病，一种慢性极痛的病，当那些因贫困而只能在大学校园中观赏校园风云人物的衣着、消费、自信时。那种距离、自卑、幻想，构成的大学梦觉，只有体会其内，才能理解拿到补助前，躲着公示栏示众般的的羞怯。当听说可以有个可观收入、并不太花学习时间的工作机会时，她们有的在家，有的在外，全以为电话联系是从老师处得到的她们信息，误以为是学校的假期仁慈，不经大脑过滤就同意了。尤其听说还要面试，更坚定了她们心中的机会认识，有的甚至认为是因为自己期末考试发挥的好。

过年，有钱人不在乎，穷人是关，新年的喜庆因生活的重担己经变得无趣，变成了那些没有生存压力的、极少一群人的福利，大多数人的折磨，最多是打工仔盼望的一次可以结薪水的时间点。

贫困家庭供出的女孩，以为四年后，他们的家庭将会心迹生存的苦恼，没有想到，自己至宝的大学生女儿，一年级只过去一半就有了工作的机会。个个嘱托，认真对待面试，考不上也没有问题，既然现在有，以后也会还有。何况，为了让她们及时赶到面试，韩丽梦向钱少峰争取了初选入围人员的来回路费，这项费用对钱少锋来说，可以忽略不计。但却是那些接到通知需提早到校学生的一份得意，在她们看来，就是不录取也没有损失。打电话前，马诗云两个人还有些忐忑，居然初选的九个没有一个拒绝，她们才确信，生活，不只是对她们两个苛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