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悲哀地号哭,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委屈:“他们烧杀抢掠也就罢,还在外边抓壮丁充当炮灰,我哥就是这样被抓走,死啦,呜~·呜。”
说到这,少女哭的更厉害,她极度痛苦伤心,回忆对于她来说过于痛苦,哭缓着气来:“我父亲,想着在外面呆不下去,才带着我们母女准备逃到城里避一避,可是那群天杀的土匪半路杀来,我父亲为了我们母女……”
胡一冬有点不忍,连忙打断慰问少女:“行了妹子,我们理解,我们屋子旁边刚好空了几个位置,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搬过去住吧。”
少女收了点哭腔道谢:“谢谢大哥,大哥怎么称呼啊?”
“哦,叫我冬子就行,他是我兄弟,叫赵立。对了你叫什么。”
胡一冬回应少女的话,少女欣然答道:“我叫宋秋子,叫我秋子就行了,这是我妈丁香珍。”胡一冬这时转过头来对赵立说:“把那座饭菜带走,等会先让丁姨坐我们的水轿走。”
“好嘞,我进去收拾一下就来。”赵立走进茶馆里打包那桌饭菜去,胡一冬和宋秋子搀扶着把丁向珍老妇抬上了水轿,赵立在里面也打包的差不多了,提着一大包东西出来。
“秋子,你在旁跟着就行了。”胡一冬接过赵立递过来的大包,放在了水轿里面。
“今天赚的挺多,就买了一大堆吃的挥霍,想着我和赵立也吃不完。待会啊,秋子你和丁姨到地了和我们一起吃,我看你们很久没吃饱过一顿饭了。”
“那多不好意思,你俩都是干苦力活的,我和我妈还占你们部分的吃食。”
赵立看出了宋秋子的心思:“秋子你就别拒绝了,我们今个都不知道吃的多饱去茶馆的,主要是为了去打打牙祭,就算没你,我们也没地方放那么多吃食了。”
“那秋子谢谢两位大哥了。”
“哎,这哪里话。”
胡一冬在前面更卖力的抬着水轿,赵立也只能连连跟着步伐。
胡一冬和赵立此时抬着水轿兜兜转转了好几个街口“冬子回来啦?”
“诶,春婆,今个这么晚了还没睡啊?”
“今天我家被土匪的炮炸了个洞,我还得找材料修修补补,哎。”春婆露出失落的伤感,这种力气活对她这种年纪的老妇人来说无疑是要老命。
胡一冬倒是很乐观:“待会我帮你修一下,别怕春婆,有我们在呢。”“谢谢小冬子了,还真得感谢你们这些年轻人。”春婆心情缓和很多,胡一冬也只能憨憨笑回应:“小事。”
“想不到,你人还怪蛮好的,这世道有你这种好人不多了。”秋子很佩服胡一冬的心境,胡一冬用憨笑回应:“生活还得继续,不乐观更过不下去,前面就到了,赵立,准备扶一下丁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