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尚宽为颜棋解围:“是我想去的,棋棋带着我逛逛。”
司玉藻道:“你回来了,多住几天。我最近比较忙,争取调休两天,也带你逛逛。我好久没去看外婆了。”
谢尚宽知道玉藻工作忙,休息日一般都是睡觉,补充体力。
他摇头:“下次吧,我真要回去了。其实我这次回来,是接父母去英国,见见丽莎和她的家人。”
“谁是丽莎?”司玉藻笑问。
谢尚宽笑。
他已经有了要结婚的人选。
颜棋立马道:“我知道,我知道!真没想到,你们俩要结婚了啊!我还以为,你会和余小姐结婚呢。”
“还有个余小姐?”司玉藻双眸发亮,“行啊你,魅力不小!”
谢尚宽无奈摇头:“别听棋棋瞎说。我和余小姐只是好朋友,她那时候身体不好,我们帮助她多一点而已。”
颜棋觉得,余小姐比丽莎更漂亮,更配谢尚宽的。
她没有再说什么。
司玉藻的小女儿宣娇,已经领着小弟弟去玩了,姐弟俩跑来跑去的,玩得不亦乐乎。
颜棋吃饱喝足,颜恺亲自送她回家,路上又问了问那个地下搏击场的事。
而范甬之,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闻到了一股子清甜的米香,突然醒了过来。
他一动,两条胳膊就好像废了似的,疼得钻心除了胳膊,他的腿脚和后背,也是酸痛难当。
他挣扎着,打开了灯,拿过颜棋送过来的药膏。
药膏有满满一罐子,范甬之挖了大量,往自己胳膊上抹。
药膏有点淡淡香味,涂抹上去不过半分钟,就有很清凉的感觉。
范甬之舒了口气。
他涂抹之后,自己揉按,足足一个小时后,才把自己酸痛的肌肉都松了一遍。
他艰难站起身,去吃米粥。
米粥炖得很浓稠了,什么也没添加,只有大米原本的香甜。
到底是狠战了一场,又不是天天搏击,他片刻的休息也没缓过来,范甬之爬上床去睡觉了。
这一觉睡到了翌日中午。
他醒过来时,惊异发现,自己的两条胳膊没了酸痛感,灵活自如。
怪不得颜棋说,这种药膏千金难求,的确是很厉害的。
他伸了个懒腰。
昨晚的米粥已经馊了,他这会儿找不到吃的,懒得找,直接去了他的暗房。
他有个小小的暗房,是他冲洗照片的地方。
拍照不是他的兴趣,只不过是凑巧会拍。
他把昨天拍的照片,全部洗了出来。有颜棋的,他都洗了两张。
洗好了之后,他拿起一张颜棋单独的,坐在沙发里看了起来。
这张照片上的神韵很好,她的表情和眼神也很好,像铺了层柔光,让人感觉她的温柔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而颜棋本人,并不算特别温柔。
范甬之看得入神。
他一旦入神,就会忘记时间。不知不觉天色黑了下来,他胃里一阵阵绞痛,终于把他痛醒了。
与此同时,有人敲门。
“范大人,范大人你还在家吗?”门外传来了颜棋的声音。
范甬之站起身,给她开了门。
颜棋见他不开灯,问他:“你在家?怎么,停电了吗?”
“不是。”范甬之道,然后,他疼得略微弯下了腰。
颜棋立马问:“你是不是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