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虽不熟军事,但政治为父皇处理的是井井有条,谋士数十,刑部、吏部、礼部皆有意辅佐本王,父皇也十分关照,你倒说本王是朽木?林殊,你好大的口气。”李诞见林殊这般说自己,稍是有些沉不住气了。
“越王殿下,您看,林某不过说了一句腐木,殿下便已坐不住脚了,又何谈什么国家大事,殿下不过是生得了一个好的时候。圣上平番乱,征闽国,打吴越,拒北宋,北至江北,南吴越,西扩川蜀,加之雄才伟略,文以韩熙载,武同周必武,才创下这繁华盛世,这与您又何干?”林殊放下水果,又端起茶来,边喝便气定神闲的说道“殿下不过食人恭物,何必将自己抬得那么高。”
“林殊,你……”李诞被林殊说的话气得险些说不出话,直接摔了手中的茶杯,而后指着林殊骂道“好你个林殊,不够山村野夫之流,也够资格来训斥本王,本王好歹也是御封越王,再不济,也轮不到你,我看看你不过读了些狗屁文章,便敢自称良木,我看你才是朽木,烂木……”
“朝武多称殿下饱腹诗书,文才武略,待人亦是谦和,怎生的今日满口污言秽语,实不见得高傲。”林殊并未因为李诞的话而有所改变,仍笑着对李诞说道。
“你!那你说说,你是相中了哪位王爷,想辅佐他为太子?李弘翼?那个只会打仗的家伙。”李诞气头仍未消,气势逼人的问道林殊。
林殊只是摇头,嘴角尚抿成了一条线,不曾言语。
“李煜?那个废物?”
林殊饮着茶,不曾回答。
“殿下,有心思考虑储位归谁,倒不如想想明日如何在圣上面前自辩吧。”
“你什么意思!”
“我不是去刑部大牢找了谢掌柜吗,殿下可知道我问出了什么?哦!永安寺,释然和尚,对,是叫释然。”林殊起了身,在大堂李来回踱步,边做手势便说道:“对了,周必武大将军已经知道了,好似率了五百多人去永安寺,不知道现在查得如何了。”
“永安寺如何,释然有如何,那是晋王该担心的事情,你与我说干甚。”李诞闻此,心里一惊,手藏在衣袖里捏得都出了汗。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谢安告诉我,那本暗帐所记录的信息,可多得吓人,就是不知晓是否有越王殿下呢。”林殊故意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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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与本王有何干系,本王可是和金麟台素无往来,就算有暗帐……有暗帐也不可有我。”
“有没有,就只有看那释然和尚是否藏好了或者毁了那东西,保不齐然,就是周大将军没寻到。”林殊嘲讽道:“不过殿下无需给我说,只需要明日圣上相信就好。”
林殊刚说吧,便准备离去,但李诞早已命他的府兵围住了大堂,不过林殊还是轻易地出了越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