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先生，虽然此物确实浑然天成，但它确实是被修复过的，这是不争的事实。这样吧，我给你打个折扣，二百万摩拉，你看怎么样？”

“鱼牧小子，你干嘛要降价啊，原价卖了不行吗！”龟龟跳了出来，但是鱼牧却直接将之镇压，同时说道：“你少废话，钟离，不要听它说话。就两百万，您看可以吗？”

“两百万，倒也合理，那便成交吧。”钟离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鱼牧的价格，但钟离在身上摸了摸，却没有摸出什么，钟离放下了手，淡定开口：“账就记在往生堂上吧。”

“不愧是你啊，老钟头。”鱼牧嘴角一抽，果然，钟离这家伙很早就开始当社会废人了，简直了。

无奈叹息之后，鱼牧来到了柜台前，拿起了毛笔，又拿出了一张纸，开始书写。在写完之后，鱼牧看着纸上惨不忍睹的字迹，嘴角不禁抽了抽。

这字迹一点也没有毛笔字的飘逸，跟小蝌蚪爬一样。众所周知，写毛笔字的时候，一笔一划不能断，要不然就会留下一个墨点，用惯了现代的笔，你让他用毛笔简直就是为难他。

无奈之下，鱼牧看向了一旁的申鹤，开口说道：“申鹤姐姐，能麻烦你写个账单吗？”

“好。”申鹤来到了鱼牧的身边，拿起了笔。很快，一张账单便出炉了，鱼牧将之交给钟离，钟离也在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之后我会把账单寄到往生堂。”

“嗯。”钟离微微点头，拿起青铜器便朝着门外走去。而在即将出门前，钟离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回头看向鱼牧，轻声问道：“小友，您认为，如今璃月还需要一位神明来引导他吗？”

“啊？”鱼牧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而钟离却没有给鱼牧回答的机会，直接走出了玄牧阁。在钟离离开后，鱼牧看着门口，眼中不禁闪过一丝光芒。

“钟离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他应该是发现了什么吧？不过，钟离竟然这么早就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了吗。”

鱼牧不禁有些惊讶，不过想想，似乎也没毛病。毕竟观念也并非一朝一夕形成的。尤其是钟离，他应该是经过无数次深思熟虑，才选择放下璃月的吧。

“不过这跟我没什么关系，反正我也不想管这事。”鱼牧挠了挠头，正准备坐下休息，谁知在这时，又有客人来了。这位就不是认识的人了，不过鱼牧还是靠了过去，开口问道：“客人有什么需求？”

“嘶，我怎么看你那么眼熟，似乎在什么地方见到过？”客人看着鱼牧，眼中带着疑惑，但是很快，他便反应过来，向后猛退数步，下意识说道：“你是那个小疯子！”

“什么小疯子？”鱼牧还没反应过来，此人转身便逃走了。鱼牧一愣，不禁挠了挠头，他大概也明白过来了。

“是因为我昨天做的事，可如果心里没鬼，为什么会这么害怕？”

人都已经跑了，鱼牧倒也不在意，直接回到了原本的位置，拿起了那本封印术基础真解看了起来。但是鱼牧还没来得及翻几页呢，便又有客人来了。

鱼牧眨了眨眼睛，他今天应该是第一天才开店吧？就算凝光来过，也不应该宣传的这么快吧？

而鱼牧并没有注意到，此刻龟龟甲壳上镶嵌的那枚铜钱，正散发着温和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