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模模糊糊醒来的,只感觉浑身酸痛,比喝酒断片的效果还猛。
温柔?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窗外透进来的阳光很稀少,结合我昨天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时间,现在应该才只睡了三四个小时,怎么突然就醒了?
我小心的越过还在熟睡的吴文庆看了一眼床边,两个空盒被丢在床头,还有一盒也被打开了。
真好,又活了一天。
刚准备从床上爬起来,吴文庆的双手突然伸直,猛的把我压在他身上。
“醒了?”
和他温暖的皮肤相贴,我不知廉耻的又兴奋了起来。
然后第四盒也被打开了。
我恍惚的躺在床上,身体挤不出来任何的力气了。
只要开了个头,等待我的就是无尽的这样的生活。
吴文庆凑到我的耳旁,故意用双唇咬住我的耳垂。
我全身一阵发酥,最后一点力气也被剥夺走了。
“昨天我就发现你的耳朵很敏感,真可爱。”他一边说着还一边在我的耳朵旁吹着热气。
“呜...”真卑鄙。
又到中午后,吴文庆才穿上衣服准备起来,原因不是因为到中午了,而是因为一盒又一盒全用完了,是因为不得不结束才放过我的。
如此体力,如此精力,我已经开始为以后的生活担心了。
“我可扶不动你了。”我报复性的嘟起了嘴,无力的摆成一个大字形躺在床上。
头昏昏沉沉的,肚子也有些饿,正好去罗伊的店里吃煎饼吧。
吴文庆扶着我从床上起来,帮着我用柔软无力的手穿上衣服。
“我让人来接我们了。”吴文庆一边帮我穿上衣服一边说,“带了便当过来。”
哦。
不知道这个煎饼我什么时候能吃到?
软绵绵的爬起来,跟着吴文庆你扶我,我扶你的下楼。
吴生已经站在楼下等着了。
见到我们两个下来立刻过来扶住我们。
“吴枫走了,带走了五个人。”
“嗯。”吴文庆的反应不大,拄着拐杖就上了车。
车辆开始向着庄园方向驶去,在车上吃完便当,我靠在吴文庆温暖的肩上,昨天晚上才只睡了几个小时,迷迷糊糊就在颠簸中睡着了。
吴文庆的怀抱很暖和,暖和到让我忘记那些不幸,只要他在我的身边,我就感觉很轻松。
再睁开眼的时候自己就已经穿着睡衣躺在床上了,外面的天色已暗,吴文庆正端着笔记本电脑坐在我旁边。
我怎么就到床上来了?
“你抱我上来的?”我迷迷糊糊的顺着手缠上他的肩膀,打了个哈欠感觉又要睡着了一样。
吴文庆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我还瘸着一条腿呢,睡衣是我帮你换的,是吴生把你抱上来的。”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