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彪悍的蒙古人,哪怕处于极为不利的境地,依然死战不退。
“汉狗,去死吧。”一个蒙古士卒手中弯刀,对着许赟劈来,刀光胜雪,凶狠异常。
“来得好。”许赟手中弯刀对着这个蒙古士卒狠狠劈去,劲风呼呼,势大力沉,劈在他的弯刀上。
咣啷。
爆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迸溅出一溜火星,蒙古士卒虎口崩裂,弯刀脱手,飞出老远,摔在地上。
许赟正要变招,结果这个蒙古士卒的小命,一道雪亮的刀光闪现,正中蒙古士卒脖颈。
头颅抛飞,鲜血飞溅,无头尸朝地上栽去。
又是一道雪亮的刀光闪现,狠狠砍在无头尸的腰间,入肉两尺,差点把无头尸腰斩了。
按照许赟的命令,每三人为一小队,一人进攻,一人支援,一人防守,进可攻,退可守,进退有据。
许赟和最近的两人黄元鹏何成贤组成一个小队,合作无间,配合得好,轻松杀死这个蒙古士卒。
无头尸栽倒在地上,不停抽搐,生机逐渐断绝。
只是,许赟被淋了满脸的鲜血,糊住了脸,蒙住了眼,伸出舌头,舔舔鲜血,温热可口。
这感觉……非常好。
这点鲜血如同催化剂般,把极度饥渴给勾出来了,许赟左手抹一把脸,露出了眼,左手满手鲜血,放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个干净。
更加饥渴了。
杀掉这个蒙古士卒,许赟和黄元鹏何贤成这个小队,接着推进。
三人很有默契,配合得非常好,攻守有序,蒙古士卒无法抗衡,被他们又杀了三个,战斗就结束了。
孟继堂他们六人,分为两个三人小队,一路平推,所向披靡。
再有在树上用弓箭支持的同伴,他们箭不虚发,很是给力,很快就结束了战斗。
一个蒙古士卒摔倒在地上,嘴里冒出血沫子,不断抽搐,还未死透。
看着他左胸汩汩涌出的鲜血,许赟的饥渴再也无法遏止,眼冒红光,舔着嘴唇,蹲下身来,右手中的弯刀在他脖子上一抹,一个巨大的伤口出现,鲜血如同不要钱似的喷涌而出。
许赟扔掉弯刀,抱起蒙古士卒的头颅,枕在右腿上,低下头颅,以嘴唇就着伤口,大口大口吞咽着鲜血。
温热的鲜血入喉,舒服无比,鲜美可口,比起山珍海味美味百倍。
三天两夜不眠不休,遇到山泉的次数扳着手指头也能数得过来,还要拼命逃跑,人都快脱水了。
这一补充水份,自然是人生最快的美事。
孟继堂他们也是如此施为,人人抱着蒙古士卒的尸身,大口大口吞咽着,无比满足。
许赟都快把这个蒙古士卒的血喝光了,这才满足的打个嗝儿,放下尸身,站起身来。
放眼一瞧,孟继堂他个个跟吸血鬼似的,痛饮敌人血。
在前任的记忆中,和蒙古人打完之后,要是渴了,没有水喝的话,就用蒙古人的鲜血来解渴。
这样的事情,不知晓做过多少回了,压根就不惊奇。
鲜血腥气冲天?
这对于身经百战,无数次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人来说,那是无上美味。
一个叫冯京的汉子,喝了鲜血不说,更是压制不住饥饿,用弯刀割肉,想要大吃一顿。
“冯京,住手。”喝血没事,吃人肉可不行,许赟不得不喝止。
冯京舔着嘴唇,费了好大功夫,用极大毅力,这才压下吃人肉的冲动。
等到都喝够了鲜血,许赟下令:“布局。”
在许赟指挥下,脱下蒙古士卒中汉人的衣衫柳叶甲,穿在身上,再把身上的衣衫穿在汉军身上,这些汉军就变成了许赟他们以前的样子。
再把蒙古士卒尸身拖到最陡峭的一侧,用所剩不多的鲜血,在崖壁上一阵淋,崖壁上鲜血淋淋,赤红一片,这才把尸体扔下去。
扔了数具尸体,制造出跳崖而死的现场。
布置妥当,再三察看,没有破绽,应该能够迷惑住汪惟贤。
许赟很满意,带着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