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展开身形,悄然潜入。
只见铁奶奶被人绑缚在椅子上。
身下还有一滩血,满头银发遮住脸面,不知是死是活。
铁牛一身四处挂彩,正艰难的与一位满脸络腮胡须手持长枪的男子相斗。
来人正是徐北泉。
他兴冲冲的跑去找弟弟,结果发现自己弟弟居所早就荒废。
不安之下,连忙前去开山帮,结果被告自己的弟弟已经被人打死。
他本欲当场发作,没想到开山帮也做了充足的准备。
将杀害他弟弟那人的姓名,家庭地址等一一查清,并交到他手上。
美其名曰是让他亲手报仇,实则是不想因此与青衣堂相斗,他又哪里不清楚。
他也懒得纠缠,回身便抓了铁牛的奶奶。
斩断铁奶奶的一根手指,引铁牛回来,他报仇心切,已经等不到晚上了。
他要当着铁牛的面,打死铁奶奶,让铁牛也感受一下痛失亲人的感觉。
看着铁牛拼死相抗,心中压抑的怒火才稍微缓解。
徐北泉以身运枪,劲整力刚,随意出手,将铁牛打得遍体鳞伤。
他要将铁牛打得半死,然后再杀铁奶奶。
“行了,不跟你玩了,这就送你归西”,徐北泉阴冷道。
说着便是一枪扎向铁牛胸膛。
梅长易慌忙出手,围赵救魏,攻其必救。
角蟒翻身切入徐北泉近身,角蟒昂首直击他的膻中,准备一击送归天。
梅长易没有看见徐北泉慌张,反而嘴角露出一缕轻蔑的微笑。
坏了,他发现我,刚刚那句话是故意引我出手。
还不待梅长易反应。
必杀的一击便被徐北泉手持霸王枪一拦、一拿卸掉。
然后对方使劲一扎,长枪如龙,枪尖直刺梅长易咽喉,如长虹贯日,气势磅礴又疾如闪电。
梅长易还没有与使兵刃的敌人交手。
血肉之躯又岂敢与兵刃相搏,连忙后退。
徐北泉随即左脚上前一步,枪随身走,如影随行,双手一抖之下,枪尖更是剧烈摇晃,又是一刺。
在梅长易眼中,这刺向咽喉的枪尖刹那间化做无数枪影,刺向自己整个面部。
大骇之下,只能继续退。
徐北泉一脸蔑视,右脚向前再迈一步,随即右手单枪急速递出,这一枪比第一枪更快,快的让梅长易躲闪不及。
梅长易慌忙间血气灌满左臂,蟒鳞浮现,以臂当棍,挡开长枪,枪尖擦过梅长易的手臂,划过梅长易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
梅长易心中稍安,左手血气鼓荡,如同青蛇绕树,顺势抓住徐北泉的长枪,随手一拉,便将徐北泉的长枪夺了过来。
别说此时徐北泉枪势用尽,即便全盛之时,以气力相搏,又岂是梅长易的对手。
单臂3000缕血气,全身缕血气,又岂是摆设。
徐北泉脸色微变,此人好大的气力,自己必杀的一击,竟然让其如此蛮横的化解,当即出口。
“好大的气力,可惜你今天就要死在这里。”
梅长易脸色露出一抹凝重,此人果然是个劲敌,刚刚那一枪,自己稍微慢一点,怕是......
当即将枪扔给铁牛,自己则摆开角蟒盘踞的姿势,严阵以待。
“你若是没有夺我的长枪,在这狭窄的范围内,你或许还能借此反败为胜。”
瞧见梅长易严阵以守,为了扰乱梅长易的心神,继续开口。
“你没有听说过脱枪为拳吗”?
瞧见梅长易一愣,机不可失,徐北泉当即一击崩拳朝梅长易攻去。
此一拳,拳意如虹,又犹如雷霆万钧,似要震破山河。
拳风呼啸,狂风席卷,欲要吞噬一切。
梅长易当即鼓荡全身血气,拳意相合,用出锻骨境的杀招角蟒吞杀。
凶狠凌厉全意直击徐北泉的内心。
两拳相碰,“咔嚓”一声脆响。
梅长易左拳直接击脆徐北泉的右拳,余威不减,继而打穿徐北泉的胸膛。
徐北泉双眼大睁,嘴巴微张。
角蟒蜕身,梅长易还不待他反应,左手血气鼓荡,猛地一甩,将徐北泉的身体甩落在一旁。
徐北泉痛得整个人崩着如同一张弓,眼中兀自充满了惊讶和难以置信的神情。
继而瘫软,落气。
玩兵器,梅长易自然是新手,可要说空手肉搏。
锻骨境,他谁也不惧。
还以为你脱枪为拳多厉害,吓得自己全力以赴。
满眼惊讶的还有铁牛与铁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