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父蹭的站起身,一不留神茅台酒骨碌到地上,差点摔碎老爷子顾不得了。老爷子怒不可遏:“砸了?谁干的?”
老太太急了,刚刚还端着架现在赶紧过来上下左右打量,一脸紧张道:“人咋样啊?有没有伤到?”
陈向东大吼一声:“卧槽,一定是那个老娘们,不搭理她还真以为湘灵娘家没有人呢,老子去”
娘家人的态度让陈湘灵心中暖暖的,不管当年对她如何,一旦出事还是娘家人给力!老父亲瞪眼骂道:“你要去嘎哈?活腻了要进监狱待着是咋的?”
说实话老爷子发火挺吓人的,陈向东退后,陈湘灵挤出一个笑脸:“没事,乾龙把那帮混混都打趴下了,砸公司的是办喜事两家人。”
“造孽呀!”
老太太一拍大腿,紧紧抓住女儿的手,仿佛害怕女儿被人欺负。岳父大人再度坐下,脚下一勾茅台酒滚到沙发底下:“人没事就好,坐,喝水!”
这态度比刚刚好多了,没想到砸店还有这好处,陈向东上下打量柳乾龙:“柳总,不是说你是文化人儿吗?咋还动五把超了呢?”
嫂子一瞪眼:“看你说的,老婆被打了不动手还算是爷们儿吗?”
敲门声再度响起,陈向东嘟囔着走到门前打开:“二愣子!你咋来了呢?不在家放羊上城里嘎哈?”
二愣子一边换鞋一边嘟囔:“别提了,哲人道梅河口谁都塞牙,那块碱疤瘌地让镇上卖了,以后不能随便放羊了,说是人家要开发石油!”
咳咳咳!不会这么巧吧?柳乾龙没想到,自己弄的那块地会和陈家有关系,他不死心问:“开发石油?哪儿的地块?”
瞪一眼儿子,老爷子骂道:“咋说话呢?再敢那么叫你哥削死你!银松县四族乡鲜卑屯那块碱疤瘌地,那地方怎么可能开发石油?这不是有病么?”
“叫表哥!”陈湘灵轻推柳乾龙一把,“大号滕超,表哥这是我对象柳乾龙,快点过来坐,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表哥就是有口福!”
“表哥好!”
小柳很喜欢这位憨憨的架势,滕超憨厚一笑:“好好!都好!爱叫啥叫啥呗,自家人咋叫都行,外人敢叫打蛇他腿!”
湘灵嫣然一笑道:“表哥这身板谁敢胡说八道?”
的确,滕超不算太高也就是一米七五左右,但是架不住身板足够宽啊,脱下外罩衬衣里面肌肉块凸显。陈家的小孙子一直玩儿柳乾龙送的玩具,此刻陈雄忽然抬起头:“就是!大爷厉害着呢,谁敢乱叫脑瓜子踹放屁喽!”
噗!没想到陈湘灵家人这么暴力,难怪陈湘灵始终不肯带自己来,柳乾龙下意识摸摸自己的头试探问:“表哥在那块地上放牧来着?”
滕超大咧咧道:“可不是咋的,也不知道哪个损犊子玩意儿,你说那片碱巴拉地除了长点草还能嘎哈?这年头放羊都放不消停,还让不让老百姓活了?”
咳咳咳!柳乾龙被骂的一个劲咳嗽,嫂子给二愣子夹块肉,陈湘灵给他一块鱼,陈父抱着茅台不撒手,陈母一把夺过给二愣子倒酒,陈父看着心疼的一个劲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