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增保此刻点了点头后,歪着脑袋回忆了一下,
“这具体怎么封的我也不太清楚,都是吩咐下面的人干的,不过最后验收的时候我倒是看过一眼,我记得当时还问过为什么不能直接把井口填了,用水泥封住,
下面的人说是水井时间久了有灵性,不能轻易填了,甚至为了吉利,金盖的上边还有几张用鸡血画的黄纸符咒,我也没当回事儿。“
白敛的时候微微点点头,示意金增保自己继续说下去,
然后金增保又继续复述了下去,
那几个人把井盖掀开之后,还把井中放水桶的铁链拉动了半晌,金增保在门外就隐隐听到一声好似牛的怪叫声,
但是因为喝醉了,还以为是风声,也没在意,只不过感觉到突然间全身上下凉飕飕的,竟然还有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
于是不放心的跟了进去,打算喊朋友们出来,回去继续喝下一场。
哪知里边儿的众人都是没有回音儿,等到他迈步进去一看时候,都惊呆了,
只见整个屋里的人此刻的表情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满脸的惊恐之色,脸色刷白,冷汗流了一脸。
死死的盯着井面儿一动不敢动,
直到金增保进去之后又叫了几声他们的名字,才感觉到室内的空气瞬间活跃了不少。
金增保问几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对方也都不说话,只是慌忙的把井盖盖上之后就退出了这个耳室。
因为金增保那晚喝了不少的酒,迷迷糊糊之下也没在乎这些事情,
于是他又带着几人回到了正房的会客室,打算喝点茶醒醒酒。
哪知之前还兴趣盎然的几人,现在都是一副蔫了的样子,一个劲儿的喊要回房休息。
他也没多想,又带着几人回到了后罩房,安排几人睡了下来,
因为那会儿到了后半夜了,金增保吩咐下人收拾完之后,自己也沉沉的在卧室里睡了过去,
哪知这晚过后一切都变了!,
第二天早上的金增保是被冻醒的,他没睁眼都感觉全身冷飕飕的,
而且身下硬邦邦的,完全没有感受到他那花高价买到的高档席梦思床垫的柔软。
他猛的弯腰坐了起来,惊恐的发现自己正躺在了自己家四合院的大门之外,
好在自己没有裸睡的习惯,还穿了一个裤衩子!
看了看已经冻得发青的胳膊,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四下张望,这才发现他的那几个朋友也都诡异的整整齐齐的排成一排,睡在自己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