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道:“也没什么,就是我夫君偶感风寒,要找些白芷、麻黄、防风这些药材,其他药店档口都跑遍了,看下老板您这边能不能碰下运气?”
帝老板说:“都是小问题,我这里有的是,于是便让药堂前的店小二分别称了三钱白芷、五钱麻黄、九钱防风给了少奶奶。”
少奶娘到:“帝老板真是好心善人,待我夫君身体安康再来拜谢您。”
正当这主仆俩踏门而归,这帝上皇便使个眼色给店小二:示意勾搭少奶奶。这白家少奶奶出门没片刻,这小二便慌道:“少奶奶慢着,刚才药材少称了您,要重新回给您,不然回去,这汤药的功效就太慢了,事得其反。”
就这样这傻傻的主仆俩又折了回来,重新称量。正在这少奶奶顿首时刻,这帝老板悄悄给红儿手里塞了十两纹银,并示意其不要出声。真是有钱可使磨推鬼,更不用说这小小的婢女。红儿常伴少奶奶左右,也知道她的需求;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有愉悦的身心呢,再说了只有那累死的牛,没有那错犁的地。小红儿便一五一十抖露少奶奶的名字、年岁、身世、夫君、还有那最为关切的传宗接代的需求。
不几日,少爷白雪生的风寒已经渐好,少奶奶带着侍女来药店致谢。一进门少奶奶便问:“帝大善人,在嘛?”
店小儿一看这不是上次来买药材的小娘子嘛;赶紧喜匆匆的告诉帝老板,帝老板听罢便打赏了小二十两纹银并示意他出去。
这帝老板自上次小娘子买药去了后像失了魂一样,昨夜还梦见迎娶少奶奶琪儿,醒来后才发现这是做梦取媳妇,空欢喜一场,便悻悻睡去。
可能这少奶奶命中终有一情劫吧,亦或老天对她守活寡的怜悯,再或是她肩负白家传宗接代的责任;总之她俩又碰面了,可又不同于第一次见面,如干柴遇到烈火,且彼此心中都拌着一根绳,可能是月老在牵线,不过应该是月老闭着眼牵的,一个是贪色淫虫,一个是守活寡的虎奶奶,两人真的是奸夫淫妇,更不怕得东窗事发。
都说陷进感情中的少妇是无知的,可这少奶奶不止是肉体的追随还有精神的相嗜。只记得那一刻,帝老板从后身紧紧的抓住这五尺精致小人,前后开弓,左拥右抱,上下亲昵;片刻这少奶奶是变得面红耳炙,心跳蹦弹,唇语不停,身体渐软,娇羞难耐。不过这大淫虫也是拯救了少奶奶:她三十载的期盼,三十载的任务,试问面对多金多情的伟男主,又有几人可以抵挡的住呢?
疯狂起来的少妇,那些什么仁义礼智信都不重要了,更别说什么主仆之别,长幼之序,只有伟男的体魄是真的,真真的一刻,不只是肉体的真实,且忠诚、爽快、激情、刚烈;不过无论讲太多,只有当那心与灵高度统一的男女才能够深刻明白:那种魂与神的交合,彼此互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且不可分割,此时帝老板与琪儿就是真实的一对铁鸳鸯,他们最懂。而当初魂归阴世的风流白少可能也略有体会,不过现在没办法了,他不只是呆,而且头上更是一片片青青草原,且一望无际。
“吭吭吭,门外传来了急切的敲门声,原来是小红;她中午在门口等候,现在已经是月上柳枝头,这主仆俩也得回去了,不然白老爷和白夫人都会怀疑了。喜的是数月之后这少奶奶竟然呕吐不止,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