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一点轻伤。”楚子航摇摇头，拿起背包里的毛巾擦干了身上的汗水，又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路明非。

“谢谢师兄”路明非正好有点口渴，接过水喝一口，“话说学院里没咋看见早起锻炼的人啊，目前我就碰见师兄你一个人。”

“他们不太喜欢这种出汗太多的运动。”楚子航说了一句，但也没多做解释。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楚子航又开口问：“你上次用的那是什么？那根树枝怎么变得那么结实？”

自由一日上，路明非击打凯撒时用的那根树枝明显不对，以路明非当时用的力量，至少会折断才是，结果那根树枝完好无损，像是产生了微观物理结构上的变化。

“那个啊。”

路明非还有些犹豫该怎么解释，不过一想连龙族、死侍、混血种这些都有了，多一个霸气也不算啥吧，于是他思索了一下才说，“那算是我个人对于身体的一些开发使用吧。”

路明非面不红心不跳，反正现实世界也除了自己也没人会霸气，说是自己初创也没啥吧。

“身体开发？”楚子航皱起了眉。

“对，我给你做个示范哈。”路明非拿起手中的瓶子展示在楚子航面前，然后武装色覆盖了上去。

“这是？”楚子航看着眼前突然变了颜色的瓶子，眉头更紧了。

“霸气，我是这么称呼这种能力的。”路明非心里直乐，心想这下要成开发霸气的祖师爷了，“你摸一下试试。”

楚子航伸出手接触到瓶身，感觉有些温润的感觉，这是什么原理？言灵？显然不是，他就没看见路明非诵唱龙文。

“师兄，你带了什么利器没有，你可以试试看能不能刺穿这个瓶子。”路明非说，“不要用太大力。”

楚子航拿了一支笔，稍微用力捅在瓶子上，啪一声笔断裂开来，而那个水瓶呢？表面依然光滑，看不出丝毫受损的痕迹，他低着头看着手里断裂的笔，胸中似乎有火焰在燃烧，他好像看到了奥丁的头颅在空中飞舞。

“我可以学吗？”楚子航很认真地问。

路明非先是一愣，他看见了楚子航眼中熊熊燃烧地复仇之火，他也想到了奥丁，那个骑着八足大马的怪物。

“当然可以。”路明非笑着答应了下来。

……

剑道馆

刀锋划破空气的声音在馆内连绵不绝，路明非正在指导楚子航的出剑姿势。

“每天挥剑几万次，你就能掌握霸气啦。”路明非说得很简单，“我当时就是这样，练着练着就突然会了。”

“呃……你知道的，我是在梦里学会的，所以我也记不太清到底咋学会的，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么练准没错”路明非一脸严肃，倒确实像个教练。

楚子航听得直皱眉，他至今都还没搞清楚，路明非到底从哪里学的剑术，难不成真是梦里学会的？这就是S级吗？也太夸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