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恩泽很反常!之前早上的时候,恩泽会早早起床,跟侦查小队去探查,抑或是帮我和自己去看看有什么任务,可今天早上就不一样了,虽然也是很早就起了,可却消失的无影无踪!我连问了好几个人,他们谁也不知道恩泽去哪了。
我在医疗班待了整整一个上午,帮伤员们处理处理伤口,其余的时间都在发呆,想着恩泽怎么还没回来。
过了许久,帐外似乎传来了些许动静,窸窸窣窣的说话声越来越响,直至坐在门口的我能听得一清二楚。
“那可真是谢谢恩泽先生了……”
“不客气,应该的。”
帐帘一下子被掀起,风吹了进来,吹乱了我的几丝头发,在朦胧的视野里,我看到了恩泽带着一个中年男人站在了我的面前。
看到陌生人,我几乎是条件反应似地弹了起来,一手赶忙将垂在眼前的发丝拨弄整齐。
“冬堇,这位是日向月谷先生。”恩泽朝我说道。
我有礼貌地微笑起来,彬彬有礼地打招呼:“先生好,我是恩泽老师的学生,无姓,冬堇。请多指教。”说着,我将身体朝前躬了躬。
“啊,你就是那个年轻有为的‘木叶水花’吧!见到了本人,真是荣幸。”月谷说着,将步子往前迈了迈,庞大的黑影几乎笼罩了我。
白眼,日向一族的血继限界,珍贵的它现在就这样暴露在我的眼中!
“我的儿子将要加入医疗班,”客帐中,月谷坐在木凳上,十指紧紧相扣,眉头紧锁,“这次来贵营,是想先让各位了解一下我的儿子。”
我看着月谷尽量不让自己的神情暴露出来的样子,开口接过话:“先生的儿子一定有点难以启齿的小毛病吧,不然月谷先生怎么会这么为难的样子呢。”
“啊,是啊。”月谷露出了一丝丝苦笑。
“我的妻子是个族外人,这倒没什么,但不幸的就是我常年不在家里,我的儿子却被身边的同龄人以这点为嘲笑的把柄,常年挖苦我的儿子,也导致了他小小年纪就不爱与人说话,封闭了自己。”
恩泽说:“是自闭症吗?”
“嗯,应该是的。”月谷接着说,“我想把他送到你们这里,就是想让他多接触一下外界。他才八岁大,应该不会接到什么危险的任务吧。”
说着,月谷抬头小心地看了我和恩泽一眼,有种试探性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