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什么呢？我也说不清，大概是以前某种像憧憬之类的感情吧。”

......

“那，这桌子上的小女孩布娃娃又是什么鬼？”

魏何指着布娃娃。

“哦，这个啊，她确实是鬼，而且是我女儿。”

李贵声音平淡。

“你女儿？”

魏何吃了一惊，眼睛上的冰块毛巾也拿了下来。

“抱歉，如果冒犯了......”

“没事，好多年前的事了，她和我妻子坐公交车坠了江，我通过法术在女儿的精神消散前找到了她，把她放进了她最喜欢的布娃娃里，只可惜我妻子......”他叹了口气，

“......被水鬼吃了，多亏她我女儿才能幸存下来。”

原来这家伙身上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怪不得招牌上写着“夫妻一起来有优惠”。

魏何觉得自己应该郑重道歉。

“对不起。”

“都说了没事，别这样，你这样又让我想起以前的感觉了，”李贵摆了摆手，

“一会儿等我可爱女儿醒了，让她给你打个招呼。”

醒了？

“鬼也需要睡觉吗？”

“这个因鬼而异吧，主要是我女儿和我昨天晚上一起对付了个厉害点的小鬼，消耗有些大了，到现在还没醒。”

“哦。”

魏何点了下头。

“你也不容易。”

李贵听到后只是笑了笑。

一阵短暂的沉默。

魏何正打算换个话题，忽然看到李贵有点慌张地对布娃娃说：

“别，陈姐，这是陈姐的人。”

“你是陈姐的人？”

魏何脑子里传来清冷稚嫩的女声，略带惊讶。

“嗯。”

这是李贵的女儿？看来意识很清醒。

经过一番交流，魏何了解到她叫李秀，实力也就一般水平，但秒杀自己绰绰有余了。

不过到现在，魏何还对鬼的实力没有什么概念，也不知道一般水平到底是什么水平。

“就先和你说这么多吧，我还得休息会儿，你可以在楼下跟我女儿秀秀聊聊。”

李贵说完这句就把魏何从床上挤了下来。

魏何只好一只手提着布娃娃的胳膊下了楼，一楼没窗户，关上门后很黑。

魏何找到电灯位置，按下开关，之后坐到之前李贵搬到楼下的凳子上。

看着满屋子的商品，再看看手里的小女孩布娃娃。

魏何觉得反正没事干，于是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道：

“小秀秀，你对这一屋子的东西有何看法啊？”

屋里气温骤降，手里的布娃娃也像结了冰一样，魏何感觉自己正在被老虎盯着。

“我爸干什么轮得着你说吗！”

不出意外，声音很生气，像是维护自己爸爸尊严的小朋友。

不对，她本来就没多大，好像才八九岁的样子。

唉——小小年纪就知道了太多。

“别这样，我就开个玩笑，其实我觉得你爸除了这一点外其他倒都还不错。”

魏何有点紧张，但还是强装镇定，毕竟气势上输了那就真的输了，气势上没输还有回转的可能。

“......其实......我也这么觉得。”

声音有些懊恼。

唔......

魏何勉强憋住。

小朋友果然是小朋友，稍微引导下就把实话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