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茉看了一眼刘素,小心的问道:“小姐,你是否不想收留那些人”?
刘素见锦茉那小心翼翼的样子,有些好笑道:“傻丫头,你瞎想什么。小姐我是想劝退那些有小心思的人”。
锦茉一听立马不平道:“小姐,谁,那个有小心思。小姐好心救他们,怎可还算计小姐。我这就让青桑少爷赶他们走”。
刘素赶忙把锦茉拉着坐下,安抚道:“没人要算计你家小姐,你别嚷嚷。这小院就那么大,弄的大家都听到了。何况他们要算计的也不是我!
哎,反正机会我是给了,珍不珍惜就看个人了。某些人的脾气可不像我这麽好”。
翌日卯时,刘素早起晨练。却见院中央跪着一男子,其衣裳早已是露水重重,可见是跪了一夜。院里唯一的一棵桂花树上却吊挂着一衣裳不整的女子。此时她脸色苍白,嘴角含血,头发与衣裳上也挂满了露珠。已是昏迷之状。
刘素摇摇头,懒得管。正准备出院门,却见那跪着的男子往自己身前一扑。猛地磕起头来,喊道:“姑娘,求你救救浅浅吧。她是无心的。她只是实在难以接受自己的清白失在那些畜生手里。所以才才”
刘素静静的听着南宫山的辩解,见他说不下去,进而有些发笑道:“你们是否觉得本姑娘年龄好糊弄。所以才想借本姑娘的名义留下来,然后找机会,让莫浅浅去爬天翼宗尊主的床。
昨晚这麽好的机会,想来你们也是忍不住的。哼,不就是想为你们因扬名心切,闯进密室救人不成,反被困受辱这件事情,找个美化点的背景吗?
怎样,英雄救美成佳话,可还满意?是否洗刷掉你们的耻辱?让你们的侠名不受损?”
刘素接连几个问题,让南宫市一时眼睛瞪的老大,喃喃道:“你你怎会知道”?
刘素憋憋嘴,没想再理这虚伪人。心里吐槽不已:我知道可多了,连你们俩在计划怎么爬床前去野地里滚了几次床单,我都一清二楚。
刘素越想越糟心,对着侧屋喊道:“大叔,你再在那看戏,我可就要讲一出美女爬床戏给智頃师傅听了。”
青桑从侧屋窗口探出身出来,双手倚在窗台上,媚眼如丝道:“小素儿,你怎可如此打趣大叔?还有小女孩家家的,不要把爬床这种污秽的词放在嘴边。一点都不可爱。”
说完对着旁边的蓝猎示意下。
蓝猎走过去,把南宫山从刘素脚边拎开。
南宫山自从青桑出现,就没在多说一句话,连蓝猎把他从刘素脚边拎开,他都没有任何动作。他始终低着自己的头,不敢与青桑对视上。他怕他,很怕,很怕。
此时他心里充满了不解,他不明白,明明就一个女人。男人收了也就收了,不满意大不了玩一次以后都不玩了。为什么青桑要如此故作高雅。
难道是看不起我们。
是的,肯定是看不起我。觉得我们这种小名侠客配不上他大宗门尊主的身份。所以才用此种行径侮辱我们。
南宫山脑中不断想起这一个多月来的种种屈辱,想起昨晚青桑对自己的恳求的那不屑一顾的眼神。
他开始不忿起来,渐渐的变成恨意。他恨老天,恨父母,更恨那些给他屈辱的人。
但他知道,他现在还需要隐忍。总有一天,他会
可他还没畅想完,以后他的快意恩仇的日子。突然耳边响起那小姑娘淡然的声音:“蓝猎,杀了他吧,免得遗留后患”。
话刚完,就感一阵利风刮起。南宫山的脖颈处出现一道丝痕。人已倒地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