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露出满意之色,笑着对蓝猎道:“这秦老还是个人物,做个说书先生到是屈才了。
蓝猎,让他们明天就按这个说吧。就说我很满意”。
蓝猎站起来应道:“是,姑娘。
对了,学院盖房子的工人属下都已请好了,明天就可动工。
因着工钱给的实诚,人手上就不缺,估计在年前就能完工”。
刘素连连点头,笑道:“这事前期你帮着监督下。
最近可能忙些,等铺子开业,药铺也要筹划起来。辛苦你了”。
蓝猎摇摇头回道:“姑娘客气了。这些都是属下应该做的”。
刘素不由心里再次感叹,古代的就是这个好,请个人干个事不需要讨价还价,还尽心尽力。
“这些都是各部门的一些注意事项,及要学习的地方。还有怎么培训新人等等相关资料。
你帮我发给他们,这样大家除了知道做什么,也知道怎么做,能少走很多的弯路”。
蓝猎接过一大叠,表示着各个部门的各种资料。
心里不得不佩服,这小脑袋里怎么会有这麽多如此稀奇古怪的想法。
“姑娘,属下立刻就去办”。蓝猎行了一礼,转身就要离去。
刘素喊到:“蓝猎,不急这一时,先去前院用饭。送资料的事就让下面的人去干。
还有下午陪我去苏宅”。
蓝猎心里一暖,没有转过身来,只是背着身应了声是。
午间刘素与父母用过午饭,跟刘父说让其一起去苏宅,见见那刘素都感兴趣的花匠慈木。
……
此时薛家,薛大老爷书房里正坐着一位访客。
如果蓝猎等人在此就会知道,此人真是鼎凤县的薛家庶枝薛谦文。
此时的他虽说坐着。却比站着还辛苦,额头都溢满了细汗。
“你的意思是说,那日在公堂上的一切都是被人控制了。明明不想,却没办法停下来”?
薛谦用袖子擦擦额头的汗,解释道:“是的,家主。小的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回事。
虽薛恩这孩子顽劣点,但到底是小的唯一的孩儿。就算他犯再大的错,作为父亲的我,也不可能当堂作证,至他于死地。
何况这眼看我们马上就要吞并曹家,韩家又无后,早晚灭了他。
可这就一天时间,小的在鼎凤县已没办法立足。薛家那些铺子更是遭到老百姓的围攻。”
薛谦站起来,跪倒在地,语气哀求道:“家主,恩儿后日就要问斩了,您救救他吧”。
薛大老爷,坐在主位上,并没有因薛恩的下跪,脸上有任何不同的表情。
他沉思半会,才道:“你今日就赶回去。把薛恩逐出薛家族谱。我这边也会如此。
我们必须要把在鼎凤县的损失降到最低。只有跟鼎凤县的老百姓同仇敌忾,才能获得他们的原谅”。
薛谦大惊,骤然抬头:“家主,小的就这么个儿子。不救还罢,怎可落井下石。
求家主收回成命”。
说完薛谦重重磕着头。
薛大老爷却脸露鄙夷不屑道:“这个人没用了,救来何用。
就算救下来了,又能干什么,还不得隐姓埋名。就他犯下的罪,千刀万剐都是轻的。
难道你还想为这麽个变态使得薛家名声也受累”。
薛谦脸上闪过一丝怒气与悲哀,只是低着头的他,无人看到。
“是,家主。小的这就回去办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