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了,能去除赤焰蛊的法子,唯有
唯有,上古玄族圣女的血。
他也是因此急于寻找玄族的下落。
世人都道,玄族早已族灭,此法无非是自欺欺人。没错,这么多年了!这也是他第一次得到了些许线索。也算最后的希冀。
顾岂暗自沉默,他纤长的手指拨弄着案上的瓷盏,眉心却是渐渐舒缓,那抹朱砂粉红可人。
他苦心寻找多年,又怎会仅仅只是为了去除周身蛊毒呢?
这个世界上对他而言,何为贵重的?
抛开生命,当是患难之情。
何为可以让他欣喜若狂的?
当是失而复得
既然所寻之人已然出现,他要知道
“帮我查查忠勇侯的先夫人。”他挑唇吩咐到。
坐在椒椅上独自神伤的莫瑾年一愣。
上官璇的亲娘?
顾岂收回在案上徘徊的手指,眉间的朱砂从粉红逐渐过度为鲜红,狭长的凤眼微挑。
同样的莲花胎记,为何会出现在北荒?又为何会在十年前的乌丈雪崖救回已毫无生机的自己?
罗帐旖旎,焚香袅袅,女童娇嫩的面庞浮现两抹红晕。她白嫩的小手,短短的胳膊费力的拧着一方白巾。明明只有四岁的小模样却可以学着大人,轻轻擦试着床踏上少年苍白的脸颊。足足三月,三月为伴,却在一夜之间血肉模糊,所有的记忆都终结在了一片火海中。十年了,他无数次的梦见,无数次的又在梦中惊醒。
她是谁?
除了那肩窝处的一朵红莲,他再忆不起丝毫。
他要查,他要知道十年前,上官府究竟发生了什么
乌丈雪崖为何会大火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