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道:“你现在只是初步领悟了时空法则，要接收炼化我的法则纹理，会有你难以想象的痛苦。

那种痛苦足以让你意识崩溃无数次，等你的意志足够强，或时空法则领悟足够深时，再来做我的主人吧！”

老头没说谎，他现在的法则纹理虽然所剩不多了，但只领悟出一点时空法则的人，就算有他配合也需要有不朽级意志力才能轻松炼化。

科蒂用略带兴奋语气，自豪道:“我现在就可以的，只要不致命，我拥有承受痛苦的无限能力；在家的时候爷爷就经常夸我意志力惊人。”

科谛可不想再等了，花了近六年时间才悟出一点透明长矛上的时空法则，要全部悟完那得花多少时间？

六十年？六百年？六千年？这些时间对于年仅十八岁的科谛来说，实在是太漫长了。

而且，他确实没说谎，别人难以承受的肉体疼痛，在他眼中就和挠痒痒差不多。

“既然你这么说，我就来测试一下。”老头有点不太相信科谛的话。

什么拥有承受痛苦的无限能力，一个境界如此低的小孩能经历过什么痛苦，就敢说这话？

……

不一会儿，测试结果出来了，老头呆呆的看着科谛，久久不语。

接近不朽级的意志力。

一个境界如此低的小孩怎么会有接近不朽级的意志力？

“老爷爷，测试结果怎么样？”

见老头久久不语，科谛内心忐忑不安地问道。

“不要抵抗，让我看看你的记忆。”

老头没有回答科蒂的话，而是直接入侵了科蒂的识海。

他实在是好奇，一个境界如低的小孩，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能让他有接近不朽级的意志力。

在科谛的识海中，老头以惊人的速度浏览着科谛的过往记忆。

在科蒂的记忆中，自从他记事起，他爷爷就特别疼爱他，虽然他爷爷的其他儿孙对他不冷不热，可也没有虐待他。

加上科谛除了修炼和战斗，对其它事物反应都比较迟钝，他也完全看不出他爷爷的儿孙们不喜欢他。

所以他的童年可以说，过得还算幸福。

肉体上，科蒂也没经历过什么特别伤。

“这些经历不足以让他有那种意志力，看来那段经历在他的潜记忆中。”

老头继续深入科谛的识海，寻找科谛的潜在记忆。

“就是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