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奶奶在找到她时,就告诉她,傅时舟命贵,情薄,缘浅,无所念,无所依。
如果想要家里安宁,压制他的杀戮和戾气,就得娶个姻缘契合的人来改变。
得找个八字不仅与他相合,而且还有牵连的人,傅奶奶动用了力量算了八字。
这才找到了曾经在菩提寺烧过香的阮棠初。
而阮棠初知道缘由后也答应了,因为她想要离开阮家,为姐姐报仇。
阮翠萍才不会轻易放阮棠初离开,当初阮棠初刚大学毕业就被阮翠萍私自介绍给别人,阮翠萍打算把阮棠初嫁了拿彩礼钱。
而阮棠初的身份证银行卡都被阮翠萍偷了藏了起来。
这种无耻的事情让阮棠初彻底对她寒了心,只要能离开那个地方,她一定会想法设法。
而现在傅时舟回来了,不是一个人回来,她和傅时舟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
正好把婚离了,免得她在娱乐圈提神吊胆的,还是单身得好。
“我们当初也是奶奶张罗的,你当心,奶奶那边我会去交代清楚。”
此时的傅时舟给人随意散漫又带,他盯着阮棠初几秒,似笑非笑,却有种冰冷之感。
阮棠初可不觉得他是个正常的人,果然应了那句喜怒无常。
傅时舟打量着阮棠初的神情,突然重重地捏了下阮棠初的耳垂,悠悠道:“离婚现在是不可能离的,我劝你安分点。”
阮棠初这个人从小就娇气怕疼,被人捏了耳朵,她前两天还重新打了个耳洞。
被这人不知轻重的捏了,耳洞就流了点血。
傅时舟则是看到那血珠子更加高兴了,垂眸瞧着阮棠初那副忍痛的样子,他眸子里是压抑不住的兴奋。
傅时舟松开手,阮棠初刚想往后退,却被傅时舟钳制住下巴。
阮棠初浑身都紧绷着,不知道这人要干什么。
感觉到耳边传来一阵风,这人在给他吹耳朵!
刚刚是谁把她的耳洞弄出血的,此时又在干什么?
阮棠初有种像踹死傅时舟的感觉,但是她不敢,怕这人发疯。
傅时舟松开她,又重新靠回沙发,就那样散漫地看着阮棠初。
“好了,只要你乖一点,就没事的。”语气闲散又意有所指。
阮棠初沉默着,忽而一笑,笑容里带着点乖,几分疏离,“知道了。”
她会暂时扮演好他的太太的,只要她不惹事,他就不会拿她怎么样。
虽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他的意思很明显,现在不是离婚的时机,自己不能闹,特别是网上的事情。
阮棠初回到房间没多久,许特助就敲了门。
“少夫人,这是少爷吩咐给你处理伤口的。”
许特助手里还提着一个药箱,他不知道阮棠初哪里受伤了。
“要我帮您处理吗?”
阮棠初只是淡淡看了一眼,随手一指,“放那吧,我自己来。”
许特助也没有多说什么,放下就就出去了。
什么伤口,还不是他弄得吗?这个时候还特意找人拿药箱来,真是搞不懂这个人在想什么。
但是她耳洞最近就该好好注意护理到位,免得细菌感染。
傅时舟好死不死地给她弄出血了,阮棠初有些烦闷,打开药箱对着镜子随便处理了一下。
阮棠初这晚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可能到了新环境她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