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已经是个老农人了,区区打谷子对他来说不过手拿把掐的事,节奏好、速度快、打得十分的干净,堪称完美打谷手。好在是我和我姐两个人老禾把,而且也都还不赖,如果是我一个人的话,前面还能跟得上,但估计早早就没力气了。
虽然我嘴上不服输,但心里却不得不承认,我姐最开始的准备工作还是非常有必要的,就是这十几分钟的准备工作,让接下来整个捞禾把的过程都显现比较轻松。
忙碌的时候,时间的流逝总是没有什么特别清晰的感觉,从稻田的一角开始,谷桶已经移动了三次,我爸一早割倒的稻子已经有将近一半被打掉。
眼见着我们一个个汗流浃背,老爸在丢掉手中已经打干净的秸秆后,叫停了还在埋头捞禾把的老姐和我。
毕竟我们都是碳基生物,不是机器,尤其是负责打谷子的老爸,还是需要偶尔停下来休息一下,不然肌肉过度疲劳是会造成很大地损伤的,他可是我家的顶梁柱,可不能真的伤了。
在我们三个配合着打谷子的这段时间里,老妈那边又割倒了一大片的稻子,割稻子比较费腰,也不能无休止的持续下去,在我们三个停下来的时候,老妈也停了下来,然后走到田埂边,从厚厚的草堆里把水壶拿了过来。
随后我们一家子便在田埂上坐成了一排,喝着水,聊着闲天。
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传来了明晰的隆隆声,起初我们还以为是变天要下雨了,吓了我们一跳,可抬头望着天,此时却依旧万里无云,根本没有一丝要下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