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接着问那缕闪电，你是不是上天派给我逆袭的系统。

但我转眼一想，又有些不对劲。

究竟哪里不对劲，我一时半会也想不明白，于是还是问了出来：“你是上天派给我的系统吗？让我从怂货屌丝逆袭成世界宇宙无敌大佬，把神族人都踩在脚下的那种吗？”

“哈……哈。当然，有我在，你就是世界第一，起码宇宙界可以第一。”闪电的语气有些不确定，似乎在犹豫是告诉我真相、当个好闪电，还是不告诉我真相、好当个坏闪电。

听到这不确定又敷衍的语气，那缕不对劲我也彻底反应过来了。

它刚才说它畏惧黑洞内的折磨，那么它为什么那么确定黑洞内的折磨比我现在受到的痛苦还折磨……而它要想清楚知道其中的痛苦，除非亲身经历。

这就有点耐人寻味了，一个清楚知道经历黑洞灵魂献祭会有多痛苦的存在，要么它是黑洞设定者本身，要么它就是被献祭的灵魂，除此之外，别无再三可能。

那我用排除法来决定，如果它是黑洞设定者本身，这样一个大能者如何能看得上我这么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小人物。

用脚趾头想都能想明白，这世间没有奇迹。

不是我妄自菲薄，而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真实的人生不会像玄幻小说中那样，某个吊炸天的系统，或者某个吊炸天的大能，突然就看上了某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到不能再小的小人物、和蝼蚁没有差别的小人物。

无异于天方夜谭，白日梦，凭空臆想。

最好不要奢侈想象。

那么……

只剩下一个可能了，那就是它曾经也是被献祭到黑洞里去，也不知道受到了多少折磨。

现在它只不过是借我的身体逃避黑洞的折磨罢了。

利用。

赤裸裸的利用。

当然，如果它能保证帮我度过献祭之难，那我和它就属于是相互利用的利益共存体罢了。

也还算不错。

无论它的真相如何，选择相信它可能是我唯一能做的选择。

闪电啊闪电，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吧。我心中如是想到。

“好玩吗？”小乔姑娘看到我闭着眼睛，随着折磨摇摇曳曳，觉得也差不多了，就抬起了高昂的头颅，俯视着我，如是问道。

我趴在地上，一只飘出血束的手高高扬起，似是在向空中招手。

“还好。”我略怂的缩了缩脖子。

“还好？”小乔姑娘似乎被我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了，“既然还好，那我们就继续玩下去。”

我一脸呆滞。

眼睁睁的看着她本想把完整丸子塞到我嘴里的手又缩了回去，回来的时候又是那一点点掰下来的丸子碎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