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后我对郝艳军说,他若有所思,最后还是明白了去药店的用意。
买避孕药,这件事其实吧看开了也没什么。
一脚油门,车子已经停了下来。
我正要下车去买,他突然黑着脸说:
“你待在车上,我去。”
“嗯。”
刚才还高高兴兴的人儿,就这一脚油门儿的距离,他就变脸了,不知道闹哪一出?
难不成他还想和我生一个胖娃娃吗?
不现实。
他出来了,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子。
走路带风的他,西装被吹起衣角,甚是迷人。
“吃药伤身,下次我注意。”
他把药递给我,又说,
“一会儿回去吃一粒就行了。”
我打开塑料袋,里面是一个粉色的盒子,打开,吃药,用车上的矿泉水送药,一气呵成。
“这么不想和我生一个?”郝艳军看着麻利的我,心里不舒服。
“怎么生?”我没有看他,而是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
“就那样生,顺其自然,有了就要,我和你的宝宝,放心,我养的起。”
我转过去看着这个天真的男人,权当他说笑话了。
“我回酒馆,不去你家了。”看着车子行驶的路线,我哭笑不得。
“不想和我多待一会儿?”郝艳军的眼神很犀利。
“郝艳军,你我不再是十年前的愣头青了,谈情是不是不合适了?”
“吱……”
郝艳军靠边停车,急刹。瞬间转头看着我:
“谈情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