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泽想到这钱家竟然用大活人炮制出镇压偏财局风水的物件,
又想到钱家偏财也有自己家里一份,
再看那棺材中的白骨,
一股火气自胸中升腾,
当即一脚踹翻那口棺材,
里面的白骨翻转间散落在地,
反手抄起鹤嘴锄就捣下去,
经年朽烂的骨头如何经得住赵泽下力鼓捣,
白骨刹那间被鹤嘴锄捣碎,
打碎了白骨赵泽仍旧不解气,
又拿起洛阳铲把骨头碎片一一拍成细小碎屑,
然后一铲一铲铲起来直接扬了,
主打一个挫骨扬灰,
等到骨头碎屑撒得遍地都是,赵泽心中一口恶气散去,这才停手,
看着满地狼藉的坟头,赵泽收拾收拾家伙什准备往回走,
这一回挖坟不仅消化了部分魔药,还得了非凡特性风水鱼和过万大洋,
最后又出了一口恶气,
也算是收获满满,
当即背着家伙什往回赶,
一边走一边琢磨着哪儿弄县志去,
另一边,一条山路,
一个二十五六的年轻男人手里牵着一只驮着个大姑娘的毛驴跟在一个中年男人身边,
年轻男人脸明显带着焦急之色,时不时打一个哈欠,浑身刺挠得很,一直用手到处抓,
“师傅,咱们到底要等什么啊?”
“再不赶紧赶路,您就只能看着新收的徒弟伸腿儿瞪眼了。”
“你急什么。”
那中年人不紧不慢的从身的包裹中取出一个布囊,
解开面的绳子,把布囊一摊,露出面别着的一排排银针,
伸手从左往右顺过去,在中间挑了一根针反手拔出来,
“哎哟,我的师傅哎,还不急?再晚点,那尸魔就该把我的心肝下酒了!”
年轻人面色一苦,这可是性命攸关的大事,怎么能不急呢?
只是他此刻哈欠连连,脸苦色看去有些滑稽,
当他又要打哈欠的时候,
中年人却走到他身后,左手在他脖子按了按,右手手起针落,
银针依然扎入穴位之中,
随着银针入穴,
年轻人脸的困倦之色肉眼可见的褪去,接二连三的哈欠也停了下来,
“你啊,这回过了这关之后,还须得跟我好生把那大烟戒了才是。”
中年人看着年轻人面相显露出来的虚弱叹息,大烟这玩意当真是害人不浅,好生生的一个人能给身体祸害垮了,
“至于我们在等什么,等一个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