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里,梵尘与梵心师徒二人僵持着,冻住了风,隔绝了空气,冷淡的问一句:“道德经抄完了?”
“50遍,一句不差”把厚厚的一叠宣纸放到桌上“。”
梵尘侧看一眼:“可有收获?”
“收获非常,”双手抱拳“多些师父的良苦用心,不,是多谢谋师。”
“谋略可不用,但要懂,以备不时之需。”
“师父,其实我是。。。”
“我会慢慢教你的。”
“多谢,师父,”在心想“算了,说不定哪天我修好数据,就回去了,我们就不会再见。”
洛师伯急匆匆地来找梵尘:“尘,山下的舞坊出事了?”这是她们写来的信,希望我们能派人前往支援。”
梵尘接过信,看一眼封面:“派些人过去支援她们。”
洛师伯:“我准备派新弟子下山支援她们,这些弟子也来尘心阁好几年了,是时候下山磨练一番。”
梵尘看了一眼身边的梵心:“他们资历尚浅,恐难担此重任。”
“凡事都是从零开始,一点一滴成长起来,而且,此次任务并无太大危险,我觉得可以让他们去试试,梵心,你愿意带领弟子们支援舞坊吗?”
“我吗?”
“你是尘的徒弟,应该给众弟子做个榜样。”
“是,师伯,我愿意。”
梵尘眉头一皱:“心儿。”
“好好表现,千万别丢了你师父的脸!
平日里门庭若市的舞坊,如今变得无人问津,门外稀稀啷啷地站着几位姑娘,闲来无事地打发着时间,看见尘心阁派来的人,瞬间精神抖擞,围了上去。
小缘子:“让你们管理舞坊,你们就把舞坊经营成这样?”
舞者可怜巴巴地指了指对面的赌坊:“是他们抢了我们的生意。”
舞者:“自从他们来了之后,我们的生意可谓一落千丈,我的胭脂水粉都结块了。”
舞者:“他们请的操盘手个个都是姑娘,而且妖娆妩媚的很,我们是自叹不如。”
舞者:“不光如此,还有就是最近我们的钱库总是莫名失窃,已经好几个月了,真是腹背受敌,以前生意好的时候,让他们盗点就盗点,全当救济穷人了,现在我们都快揭不开锅了,还来盗我们,要是知道是那帮孙子偷的,非扒了他们的皮不可。”
梵心:“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走,去赌坊会会他们。”
小缘子:“好。”
梵心前脚踏赌坊,小缘子收起大宝,随后走进赌坊,护在梵心身后。众人看到的二个生面孔,瞬间起了戒备。一眼望去,赌坊里的女子个个冷艳不惊,妖娆妩媚,搔首弄姿,在场的人被缠得团团转,哈喇了三尺。小缘子看了看身边的人:“你要是有他们一层的本事,也不至于单身至今。”
梵心:“你喜欢,去玩玩。”
小缘子:“好。”
一会的功夫,梵心看着回来小缘子:“怎么样?”
“这些女子个个身手得了,而且非常一致,是受过专业训练的。”
梵心眉头一皱:“你受伤了?”
:“一点点。”
“我们回去再作打算。”
看着二人轻松地走出赌坊,小弟疑问道:“老大,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袁老大:“我们北戎有北戎的规定,绝不伤及无辜。”
“老大,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北戎?”
“再干一票大的,我们就收手,到时候,我就带着你们归隐北戎。”
“我们永远跟着老大。”
小缘子与梵心回到武坊,边走边商议:“我觉得。。。”舞者跑到他们跟前:“不好了,不好了。”
小缘子:“发生什么事了?”
梵心:“我们的银库又被劫了。”
“不可能啊,我们刚从赌坊回来,他们的人都在赌坊,不可能会来劫你们的银库。”
“可我们的银库真的是又被劫了,不过有一点很奇怪。”
“哪里奇怪?”
“他们这次只拿走了一些小件的金银珠宝,大件物品分豪未动,银两也没有拿。”
“大件物品需要体力,银两上有盖印容易被认出,这么说来应该不是赌坊那些玩命之徒所谓。”
“还有另外一波人?”
“暂时我也无法确定,也可能是他们声东击西之计。”
梵心与小缘子相视一眼:“螳螂捕蝉。”
“黄雀在后,孺子可教也,谋师教得好,士徒学得好。”
“承受夸奖。”
“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到她这你是倾囊相授。”
舞者:“舞坊在尘心阁的保护下,一向太平,这群劫匪也太不识相了,敢在我们天下第一舞坊的地盘上行窃,要是被我逮到,非打得他们跪在姑奶奶面前求饶。”
弟子:“师兄,现在怎么样,要不我叫我爹派兵来剿匪。”
“师伯是让我们下山来磨练的,如果能找外援,我早就让我爹派禁军过来了。”
“那怎么办,我还真没打过架?”
焱灵:“我的医术只能制服一两个劫匪。”
小缘子:“劫匪的事,我们先放一边,反正现在舞坊已经没什么可偷,我们先想想怎么让舞坊的生意回来。”
舞者:“对对对,当务之急,是挽回舞坊的生意。”
暗处,一个阴沉的声音:“我们要替坊主报一剑之分。”
“他们是来帮我们舞坊的,我们这样岂不是恩将仇报。”
“这是尘心阁人的来信。”
“我看看,”折开信看了看“怎么会这样?”
“又恩于我们的是尘心阁,又不是他们,准备动手。”
“是。”
舞坊的人可谓人才辈出,一会要文斗,一会要武斗。梵心:“有了,你们最长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