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烈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刚才放走了那铁鸾凤,难保她不会再带人来。何况……”
说着看了司徒揽宰一眼,“何况嘴炮受伤厉害,再不止血,多半得死。咱们还是先离开这儿再说吧。”
……
小皇帝私人府邸,如今赏给魏烈了。
当然,碧桃也赏给魏烈了。
魏烈让碧桃找来胡大夫给司徒嘴炮治伤。
这胡大夫过去是太医,尤其擅长治疗金疮伤。如今年老退休,在魏烈府邸挂职养老。
“啧啧啧。胡大夫出手果然不凡!这嘴炮的血眼看不流了!”
司徒揽宰“噗”地将嘴里嚼烂的蜜饯吐向魏烈,咬牙切齿:“别叫我嘴炮!听着就不是啥好词!”
“用嘴发射武器!不是嘴炮是什么?”
“你!……嘶。”
司徒揽宰一用力,牵动伤口,顿时疼得龇牙咧嘴,威胁道:“老子好了再揍你!”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想起魏烈的剑法,心里还是很诚实,唉,就是十个司徒嘴炮也揍不过魏烈了啊!
呸呸呸!什么司徒嘴炮?老子是司徒揽宰!
送胡大夫出门后,魏烈问道:“烂仔啊!你和孙兄是生死之交?”
司徒揽宰道:“这还有假?不信你问破弩!”
孙破弩淡淡道:“我和他不熟。”
“哈哈哈哈!我就说嘛!孙兄沉默寡言,怎么会和嘴炮交朋友?原来是不熟啊!哈哈哈哈……”
“你!狗日的孙破弩……狗日的魏光殊……”
狗:我不……
魏烈逗完司徒嘴炮,正色对孙破弩道:“孙兄,你是怎么和铁鸾凤闹翻的?”
孙破弩道:“谈不上闹翻。”
“我和铁鸾凤本就不熟。我是神策军的人,她是高寀的人。”
“砥柱峡伏击那次,我接到的军令是辅助漕帮铁鸾凤歼灭盐匪。要不是军令在身,我孙破弩大好男儿怎会和她那种人联手?”
“她那种人!哪种人啊?”魏烈问道。
“高寀禁脔!玩物!”
“哦!果然!那孙兄是怎么和高寀闹翻的?”
“我本来就不是高寀的人。我是边军出身,因为箭术好,被调到神策军。我到神策军后,才知道神策军早已被高寀把持。”
“我看不惯高寀为人,本想回到边军。那高寀死活不允,还屡次拉拢我。送我金银美女,我都不要。高寀从此忌恨我。”
“那次砥柱峡伏击,高寀是想借刀杀人。没想到,我全身而退。高寀对我更加忌恨。”
“后来,我暗中调查,才知道高寀发动砥柱峡伏击的缘由。”
魏烈问道:“什么缘由?”
孙破弩道:“高寀囤积了很多盐,趁着京都缺盐大肆哄抬盐价,想发国难财。要是盐帮二十万石盐运到京都,盐价立马会跌,这就断了高寀财路。”
“这么说,是因为你发现了这件事的真相,高寀才追杀你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