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曦也不甘示弱:“好歹也大老远地跑一趟,带个纪念品回去怎么了?”
池小年更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挽着她家光神的手臂一脸无所畏惧:“炸哥,不要在旁边逼逼赖赖,有种过来碰一碰,想要就直说嘛,白送给你都成。”
“反正像我们这种表里如一的情侣,即使没有新娘捧花的好运uff加持,最终也能走到一起。”扎完了炸裂的心之后,她还仰头看了一眼她家几酱,含情脉脉地问:“对不对,亲爱的?”
余深光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声亲爱的撩得老脸一红,扯着她的衣角偷偷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池小年最受不了他这幅纯情的样子,捂着自己怦怦乱跳的小心脏道:“别问了,老娘现在就想嫁给你。”
于是余深光的脸更红了,头压的更低了,满脑子都是:年糕说她想嫁给我,嘿嘿嘿……
炸裂被这群熊孩子连环怼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他惨兮兮地捂着自己被扎得千疮百孔的心,刚提起了一口想要怼回去,就看到步谣捧着花走到他面前,郑重其事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加油,炸哥,就让我的手捧花为你的爱情加一层好运uff吧!”
而后也不管他答不答应,直接就把花强塞到了他手里。
炸裂:“???”这就是传说中的人在家中坐,花从天上来?
一脸懵逼jpg
“只有我觉得……炸哥之所以不抢捧花,是因为抢了也没用吗?”陆衍狠狠地给了他致命一击之后,也郑重其事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十分不走心地安慰道:“实在拱不到就算了吧,量力而行。”
炸裂:“……”就冲你这句话,老子还非要拱到不可了!
当天晚上回到酒店,炸裂就给隔了半个地球的en打了电话,考虑到槿市和玻利维亚的时差有12个小时,他特地守到了深夜,确保en已经睡到了自然醒之后才小心翼翼地拨出了电话。
电话一连嘟了好几声,才终于穿出了她一贯清冷的嗓音:“喂?”
清冷中还带着些低哑,应该是刚醒没多久。
任谁也想不到,在赛场上脾气暴躁、一点就炸的炸裂,有一天也会因为一声随意的喂就眉开眼笑,声音都忍不住放轻了:“檬檬啊,是我,吵到你睡觉了吗?”
“没有,醒了有一会儿了。”她懒洋洋地翻了个身,顿了半晌才问:“突然打电话有事儿吗?”
“也没什么事儿。”炸裂低笑了声,“我就是……”有点儿想你了。
那些想念的话都已经到了嘴边儿,又被他强忍着羞耻压了下去,他一个大男人整天情情爱爱叽叽歪歪的像什么样子?
“就是什么?”en追问。
炸裂支吾了半天,给自己找了一个最蹩脚的理由:“就是离这个月的情人节还有13天了,想问你这个月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