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推开了食堂的门,同时答应道。
“没问题。”
“到时候,你一定是第二个试验的。”
“第一个是谁?”
江尘一副看啥子的眼神。
“当然是我。”
“不过在那之前,饭还是要吃的。”
江尘举了举手上提着的几只野兔。
“我抓了不少,你要不要一起吃?”
郑厂长拍着胸脯表示。
“光吃哪够?”
“你等着。”
说完便一溜烟跑出了门去。
江尘笑着摇了摇头,十分理解郑厂长的心情。
残疾多年的人,突然能像正常人一样运动了。
搁谁身上都会兴奋。
不再管他,江尘开始烧水。
等江尘终于把最后一只兔子的毛全部拔完后。
郑厂长终于提着个大酒瓶子回来了。
“这可是我珍藏多年的好酒。”
“今儿个高兴,我们一起吃点喝点。”
然后两人一起下厨。
没过多久,几盘兔肉美食就做好了。
两只烤兔,辣子兔丁,干锅兔块。
两人一起找了个桌子,开始喝酒吃肉。
“江尘啊。”
“你想知道我这腿,”
“是怎么受伤的吗?”
江尘咬了一口兔腿,嘴里咀嚼着。
“说呗。”
郑厂长闷了一口老酒,脸上露出回忆的神色。
但是已经没有了丝毫的痛苦,反倒是有些自豪。
“当年打猴子的时候,我还是个营长。”
江尘这才想起来,这个世界的对猴反击战役比前世晚了大概二十多年。
“那你那时候还挺年轻有为的。”
“跟你现在比起来可是差远了。”
郑厂长撇撇嘴。
“有一次,我们营的任务是截断敌人的退路。”
“我带着300个兄弟们,全都埋伏在山腰。”
“也就是敌人撤退的必经之路。”
“然后呢?”江尘喝了一口酒。
“你待在营帐里面指挥,怎么把腿指挥伤了?”
郑厂长啐了一口。
“营帐个屁,你当营长不用上战场的?”
“本来一切正常的,”
“敌人也的确朝我们的方向撤退。”
“但是,前线太猛了。”
“啊?”江尘有些懵,“前线猛不是好事吗?”
“也算是减少你们后面的压力啊?”
郑厂长咬了一口兔肉。
“有时候,前线太猛也不是好事。”
“旅里最开始的打算是,”
“他们主力在前线牵制住大部分的敌军。”
“我们在后面只要守好,歼灭最后的残余敌军就行。”
江尘:“这好像没什么问题。”
“当然不是我们的问题。”
郑厂长继续说道。
“而是那群猴子的问题。”
“他们太弱了,而我们的主力呢,”
“又太猛了,”
郑厂长比划着。
“那些猴子一接触,”
“就直接被打崩了。”
“然后撤退的人太多了。”
郑厂长喝了一口酒,脸上又露出悲伤的神色。
“我们一个营也就三百人。”
“他们从前线往我们这里撤退的人少说也得好几千人。”
“那么多人乌泱泱的就往我们山头上冲。”
江尘奇怪:“那你们不是在山腰吗?应该是个很好的防御位置吧?”
“的确是,当时他们撤退的路就只有我们身后那一条。”
“但是最重要的是,我们没有那么多的弹药。”
“我们原计划就没想在那里截住多少人,”
“所以,弹药大部分都分给了前线的主力。”
江尘皱起眉头。
“那你们不能撤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