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收掌,落地,轻轻拂了拂衣袖,静静注视着趴在地上痛苦呕血的白纤纤,眼眸中带着不屑。
“母亲”殿门外飞身而来一白衣公子,他欲扶起趴地的白纤纤,眼睛望着赵有义,“大师兄,我才回山门,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不待赵有义回答,白纤纤颤手指着主位旁一副盖着白布的担架,瞧着沈梓乔,泣不成声,“乔儿啊,你妹妹雨儿她,她死了!”她面色一凛,又指着赵有义厉声道,“是他,是他害死的,是他关雨儿禁闭,必是他做了什么,让雨儿想不开吊死了,我的儿啊,你妹妹死的好惨,你要替你妹妹报仇啊!”
屋顶上梅七听的云里雾里,沈雨晴吊死了?关个禁闭就寻死?她怎么看也不像是那种容易寻短见的人啊。
殿内的沈梓乔亦发怔,妹妹她死了?他不置信的来到担架前,揭开了那蒙着的白布。
白布下的女子,乌青的眼睛紧闭,脸色惨白,长长的舌头伸出口外搭拉在一侧嘴角,脖子上有一圈粗红的勒痕,确实上吊而亡。
他面色难看的将白布盖好,背对赵有义问道:“大师兄,母亲说的可是真的?大师师兄究竟做了什么竟让妹妹想不通寻了短见?”
赵有义冷冷道:“真是一叶障目,做过就是做过,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师妹确实是我关的,但期间我没去见她,如何下手?”
“我和雨儿向来敬重师兄,雨儿更是爱慕于你,如今她死了,师兄却依旧如此冷漠,还重伤了才丧女的母亲,就算师兄什么也没做,就算是妹妹想不通寻了短见,难道师兄你连半分的内疚也没有吗?”沈梓乔转过身来,眼底透着浓浓的哀伤。
“师妹之死疑点重重,就如当年师父之死亦是”
沈梓乔望着赵有义的眼眸中带着无尽的失望,突然眸中寒光一闪,一把尖锐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了赵有义。
赵有义生生吞下还未出口的话,他极速捏住沈梓乔的握着匕首的手腕,用力一扭,“啪嗒”匕首掉地。
“乔儿”白纤纤看着倒在她身边的沈梓乔担心不已。
“母亲,我还受得住”沈梓乔的声音有些微弱。
赵有义有些恼怒的看着那对母子,不过此时他的心窝处一阵阵刺痛起来。
“哈哈哈哈”白纤纤似看出沈连的不对劲,大笑起来。
她从地上撑起身子,面朝着赵有义,“沈连,你有没有觉得心窝的地方有刺痛的感觉,哈哈哈,你马上就会变成和那几个老头一样,你们都将是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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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纤纤,你对本掌门做了什么?”他除了感到心窝处一阵阵刺痛,就连呼吸也带着剧烈的疼痛,四肢无力,现下的他全靠着意志在支撑才不至于狼狈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