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也十分简单!
张显的夫人,是当今大雍皇帝的亲妹妹。
那长公主,还得叫他一声姑父!
张家,最是护短。
他怎么可能看着自己的侄女,跳入火圈?
想到此处,武丰羽又赶紧向张显问道。
“我听闻这长公主名声极坏,放浪形骸。”
“而且与上京城内的多名世子有染,是真还是假?”
听着这番询问。
张显尴尬一笑。
“老弟,我长年镇守边关。回京叙职一般也待不了多长时间!”
“长公主的事,我确实不清楚!”
“你要是介怀,找我那不成气的儿子问问就是!”
张显又抬手,在武丰羽的肩上轻轻一拍。
“走,先随我回将军府!”
“我记得上次和你一聚是在三年前吧?”
“你的酒只饮了半杯,就匆匆离去!”
“今日,你我兄弟二人,定要把酒言欢,一醉方休!”
跟着张显往皇宫外走去。
武丰羽在听到这番话后,却笑着摇了摇头。
“老哥,这酒是喝不成了!”
“你与老将军,是我在上京最大的底牌,绝不能让人知晓!”
“昨日,我强行掠走张世子。为的就是让外人以为我与张家已然交恶!”
张显脚步一顿。
随后,他摇头叹气,满脸无奈。
“如此说来,只有你与长公主完婚那日,你我才有机会大醉一场咯?”
“罢了,我趁着这段时间还在京中,与陛下多吹吹风!”
“对了,我那不成气的儿子,昨日没对你怎么样吧?”
最后,张显又担忧向武丰羽问道。
问完,他咬牙一喝。
“这不成气的东西。武,武不成。文,文不成!”
“整日游手好闲,也不知道这到底是随了谁!”
“天赋随了谁,我不知道。但这性子,多半是随了老哥你!”
武丰羽无奈一笑。
“我与他,本已成水火!”
“岂料昨日有人行刺,我家丫鬟替他挡了一剑!”
“他便要认我家丫鬟为义妹,认我为兄弟!”
“我还得想个法子,再激他一番!”
“什么玩意儿?”听着武丰羽的话,张显大惊。
“他认为你为兄弟?”
“你是他兄弟,那我是他什么?”
“胡来!”
大手一挥,张显笑喝。
“回去后,我非得教训他不可。”
只是,这玩笑之语一落,张显眉头狠然一皱。
“老弟你刚刚说什么?”
“行刺?谁行的刺?刺杀的又是谁?”
“行刺者是凌啸月,他是奔着世子去的!”
武丰羽连忙开口。
并又立刻向张显说道。
“我留了后手。这会儿,你的人应该能追查到真正的幕后黑手了!”
不料,武丰羽话未说完,张显脸上钢须皆竖。
整张脸,都已始盛怒的狮子。
凶相毕露,凶狂无比。
“凌啸月?”
“幕后黑手?这还用查?”
“他是长孙文那老匹夫的人!”
咔!
张显十指狠捏,骨节爆响。
“这该死的老匹夫,政务不和,居然派凶杀人!”
“很好!他的命,今日算是到头了!”
怒喝着,张显大跨步往皇宫外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