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板,这是我们的酒,你喝来干嘛啊!”
王富贵猛地醒悟过来,连声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习惯了。”
那人也极为温和,道:“没关系,下次不要再这样就行了。对了,你还没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呢!”
“那要从四五年前开始说起,那天.....”
.......
坐在飞剑上的人们,指着手指大喊大叫道。
“快看,这是我父亲。”
“咦?我母亲也出来了!”
“那不是我爷爷吗?怎么也来了。”
一个个挥手告别,一个个挥洒热泪,一个个紧咬嘴唇。
赵天傲淡淡地看着这一切,脑子里不自主地想起那个肥胖的身影。两手搭在一起,放于脑袋下面当枕头,睡在剑上,翘起二郎腿。不知是不是他存在感太低,人们从上剑到起飞都没留意到他。
他也并不在意,抬头凝视长空万里,用只有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唱道:
天空蔚蓝,烈当空。
离村道别,是哀愁。
站于村上高空处。
看向村中景色,
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父母出门,
孩儿离去。
挥衣袖,洒热泪,痛苦声音传入爹娘处。
爹娘站于原地忆我何从出处。
.....
幼年而少多打闹。
年少不知天高,太轻狂。
成年忆起太疯狂。
只能笑笑不说话。
老年不过化作一黄土。
风吹草动,黄土不动。
蚂蚁搬家蛇上树。
你只能躺着不动。
道理谁都懂,但谁能解开那枷锁去动。
男儿有泪不轻弹。
不如珍惜当下,每天笑融融。
.......
最后赵天傲,冷漠地看着那些嚎啕大哭的人们,默念了几句“游子吟”的诗句:“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