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了,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家?这是哪里?什么人在说话?”声音感觉十分的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那种熟悉是一种从心里出来的感觉。好像自己天生就该在这里一般。同时发现自己根本抵御不了这话音。意识渐渐消失。
醒来自己身处在一片光秃秃的森林中,大地一片枯黄。没有丝毫的生气。随手抓了拍地上的落叶,手碰上去就碎了一块。摸上树,树木开裂。连忙将手抽回来,望着四周:“这是什么情况。”
“你终于回来了。”那棵因自己抚摸而裂开的大树中传来声音。裂缝发出光芒,一人从里面爬出来。身形佝偻,没有头发。身上长着老人斑还坑坑洼洼的,还有着老人味。“好久没有见到新生命了。”绕着圈打量着司徒沁。十分满意。
“老者,请问你是谁?这里是哪里?为什么没有一点生机呢?”
“我是杉树精。这里是日出之地,太阳出来这里就能照射到第一缕阳光。而现在嘛。唉,一言难尽哦。来,坐下慢慢说。”一挥衣袖,很浓的味道跑了出来。司徒沁赶忙捂着鼻子。
他看到后也是深感歉意解释说:“真对不起,这里已经好几年没有下过雨了。水也很早就干枯了,没有地方洗澡,还请姑娘多担待些。”
场景变幻成一间屋子。屋内只有两椅子和一张小方桌。桌上摆着两碗热好的茶。两人坐下。杉树老者喝了口茶,娓娓道来。
“这里在几十年前还是一副富饶的模样,山清水秀碧海蓝天。一切都在哪位降临后消失了。我们并不知道她是谁,甚至连她的面都没有见到。哪天只有一只大鸟在空中盘旋了几圈,这里的生气突然急剧消失。一切就都如你所见了。那人在生机消失后还下来一个个收走我们。”简洁的略过那段悲伤的过去。
突然话锋一转:“而现在终于有了恢复一切的办法。”热切的望向司徒沁。
司徒左看右看。发现他在望自己。疑惑的指着自己不可置信的说:“我?”
“对,就是你。你是我们倾尽全力留下的人。你是最后的希望,你也有足够的能力恢复这里的繁荣。”激动的他握住司徒沁的双手,这一握更加的激动了。“你得白泽的垂青了吗。”
不等她解释。自顾自的兴奋起来:“太好了,若是加上白泽,那这一切很快就能恢复原来的样子。走吧。”拉着她就要走。
“可是我并不知道怎么做。”
听到这话,他停了下来。回头望着她。:“这个你不会吗?”一株植物在他的手中生长。片刻就枯萎了。“没办法,自从那次后,这就是我的极限了。”透着失落。
司徒沁学着他的模样张开手。杉树精在一旁指导:“对就这样。让自己发芽。成长。”
听这话,司徒沁立马停下纠正说:“我是人,人怎能发芽呢。”
杉树精看着她愚昧的样子极为正式的说:“你不是人,是一颗种子。”
“种子?我体内的确有一颗种子,但我确实是人。”
“不,你已成为了种子本身。你就是种子,是所有植物共同的种子。”
“不对,我是人。不是植物。”
“你会因为受伤而流血吗?”
“流血,人怎么不会流血呢。”说着用手划开手掌。没有预想的红色的血液流下。伤口冒出金色的液体。落在地上。地上瞬间就绿了。司徒沁错愕的看着自己手掌。“我不是人类。什么时候的事情。白泽,他一定知道是怎么回事。”说着要冲出去。
杉树精蹲在地上,嘴里含着司徒沁滴落的血液与土。肉眼可见的年轻许多,提议说:“你要找他前你能不能先将这里恢复了呢。”
司徒沁瞥了他一眼,两手聚合了起一个巨大的能量球。一下子爆开。这里瞬间恢复了生机。“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醒来
“白泽,我找你算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