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回应他的是一个巴掌，还带着金光，打的他眼冒金星，鬼脸都要宕机了。

“咦，还真是人类？”

林凡看向狼狈的方源，十分惊奇。

原本他以为进来的是诡异，正准备借助法器拼死一搏，却没想到这“诡异”如此脆弱，三两下就被他打倒了。

不曾想是个乌龙，对方真的是人类。

林凡接触过鬼婴，知道诡异是什么样的，被法器打中，绝对不会是这个样子，金光护体会非常强烈。

然而对付眼前这个人的时候，却只是简单的金光攻击，效果也很微弱。

而且他打了对方一巴掌，那触感虽然有些冰凉，但的确是活人的手感。

“咳咳，不好意思，我还以为你是鬼来着，你没逝吧！”

林凡嘴上道着歉，身体却往后退了几步，防备着对方。

“你……你一个驭鬼者，连同类都分不清吗！”

方源咬着牙说道。

林凡这一巴掌打的不轻，方源苍白的脸上，都起了红印子。

而且金光的攻击，让方源难受的很，体内的诡异力量都被压制了。

这让方源不敢轻举妄动，能压制他的诡异力量，说明对方的诡异等级很高，而且林凡看起来和常人无异，这就更加不简单了。

驭鬼者大部分都是异于常人的，尤其是处在诡异复苏边缘的驭鬼者，几乎都没有人样。

能保持普通人模样的驭鬼者，要么是刚刚成为驭鬼者不久，要么就是诡异等级很高，实力强。

显然，他猜测林凡是后者。

见林凡不说话，方源也没有再争论。

虽然挨了打，但是自己明显打不过对方，而且他是来寻求合作的，没必要闹矛盾。

“我是大安市除灵部的驭鬼者方源，小兄弟挺厉害的，是总部的人吗？”

方源站了起来，介绍了自己的身份，同时他挺好奇林凡的来历。

国内的驭鬼者，基本上都在总部注册过，即便是其他的几大势力，也很少有没有记录的驭鬼者。

大安市只是个四线城市，驭鬼者并不多，基本上都互相了解，但是方源并没有在除灵部看到过林凡的资料。

当然，方源成为驭鬼者也就几个月的事，权限不高，只能查看一些明面上的资料，总部还有其他的势力的驭鬼者，他也查不到。

“驭鬼者，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还有他说的总部……”

听到方源的询问，林凡眉头一动，没有贸然回答。

“我叫林凡。”

林凡点了点头，指了指卧室，示意方源进来。

二人来到卧室，林凡将门关好，这才重新看向方源。

“我不知道你说的驭鬼者是什么，但鬼我确实遇到了。”

林凡与方源拉开了距离，时刻防备着对方。

他不是没想过撒谎套话，但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

首先他的确不是什么驭鬼者，能打败方源也不过是占了出其不意偷袭的便宜，加上法器的作用。

若是真打起来，他未必能讨得了好。

而且他刚刚穿越不久，便陷入了鬼域，对这种情况一无所知，而方源明显知道不少，说谎很容易被看出来。

与其费劲套话，还不如装作什么都不懂，只要不把系统透露出去，应该没什么问题。

而且据他观察，这个叫做方源的驭鬼者，性格应该不差，要不然就他刚才那一巴掌，一般人早就打起来了，这样的人，合作应该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