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表哥站在一旁,都等着看卿酒言的笑话。
“三叔,你这是什么意思。”
卿酒言的脸色不变,只是唇角的微笑比之前更冷。
标志性的蓝眼睛,掺杂上了冰棱。
“小酒,你在这位子带的够久了,是不是该让出来了?”
卿翰典闲时地躺在椅上,抓起桌上的摆件随手把玩着,“咱们卿家一直交在一个女人手上太危险了,未来这公司,说不定做主的都该换姓了。”
“我觉得三叔说的有道理,一个女人成得了什么大事。”
两位表哥卿准,卿俊,背靠在会客的沙发上闲聊。
“也对,都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小酒啊,我看你回家相夫教子也不错啊。”
“说实话,这些年要不是看在大伯的面子上,这些话我们早就想说了。”
“女人就应该尽好自己的本分,以后在家呆着拿拿分工,也没什么不好。”
“小酒,公司的事你以后就别管了,有我们在你还不放心吗?”
卿酒言没有搭话,这两个人却是左一句右一句地说了不少。
站在靠近门口方向的女人,踩着脚底的高跟鞋,一步一步朝沙发走进。
动作缓慢,又十分优雅。
她拿起玻璃茶几上的水杯,绕到两个人的背后。
慢慢地,将右手的杯子倾倒而下。
“你干什么?!”
“你疯啦!”
两个人的头发脖颈湿成一片。
西装内里的白色衬衫,,都被水染透。
卿酒言厌恶地瞅了他们一眼,两只嚣张跋扈惯的手才抬起,她把手中的杯子往落地玻璃上一摔。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