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奥娜顿了顿:“神父大人,刚才出去的那位是不是镇长?”
路西安说:“是的,他是镇长,你问这个干什么?”
奎尔梵皱了皱眉,说道:“先把重点说完。”他顿了顿,再说:“神父大人,这位赤褐色秀发的女子名字叫伊丽娜,她已经遭受施特拉德·冯·扎罗维奇的两次侵害,为了远离施特拉德的魔爪,在她的义兄的请求下,我们带她前往了瓦拉吉镇,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
听到这些话,路西安摇了摇头,说:“圣安德拉教堂可以收留她,只是,如今这地方不再安全了。”
我开口道:“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神父深深地叹了口气:“你们有所不知,一直以来,圣安德拉的遗物都在保护教堂免遭施特拉德的掠夺,遗物被安放在主圣坛下的地下室中。但几天前有人入侵地下室偷走了遗物,此前只有我知晓圣遗物的存在。”
我顿了顿,用现代人的思维提问道:“不应该啊,你为什么不去报案?何况你还是镇长的大舅子,找他帮忙不是更好办事?”
神父叹了口气:“我担心这个消息会引起恐慌,何况瓦格斯的人手几乎都是一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野蛮人,帮倒忙还差不多。”
奎尔梵·版瑞低下头,陷入了沉思,说:“我们或许可以帮忙,帮助你也是在对抗施特拉德。”
“那就再好不过了,”神父欣慰的说。
奎尔梵继续说:“你本人有什么印象吗?最后一次见到遗物是在什么时候。”
“最后一次见到遗物是在前天,小偷可能是昨天偷走的圣遗物,”路西安说。
奎尔梵问:“你有没有怀疑过?谁最有可能偷走圣遗物?”
神父摇了摇头,说:“我想应该没有。”
……
镇长官邸的二楼,维克托的卧室,房间包含一张带有顶棚的床,北面有扇拱顶格子窗,一个矮书架以及与门正对位置的一面木框全身镜。
“我警告过你了,丝黛拉,不要碰我的东西,”维克托怒吼道,打翻了他的妻子端来的果盘。
丝黛拉说:“我是你的妻子,我们结婚一年了,你从来都没上过我的床。”
维克托顿了顿,说:“你这个丑妇,也不看看自己长成什么样,跟你这种女人上床,只会妨碍我学习法术。”
被这样辱骂,任何女人都有脾气,丝黛拉反驳道:“够了,你也不看看自己尖酸刻薄的样子,你以为我想嫁给你吗?自己丑的不行要求还不少呢。”
维克托眯起眼道:“你还回嘴上了?信不信我拿根棍子抽你。”
丝黛拉叉腰道:“你敢?我就站在这里站着,你不动手就不是男人。”
维克托从地上捡起一根棍子,冲上去就进行了一顿家暴,丝黛拉被打的鼻青脸肿,哭的去找维克托的母亲,莉迪娅夫人告状。
丝黛拉哭着说:“你儿子要杀了我……我就说了他几句,他就拿起一根棍子抽我。”
莉迪娅夫人安抚道:“你别哭,我上去骂他。”
莉迪娅夫人走到维克托卧室的门口大骂道:“你这家伙是畜生吗?丝黛拉那么好的姑娘嫁给你,你就这样对待她?”
维克托反驳道:“你个老女人,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的,老子是高贵的魔法师,您是个什么东西?”
莉迪娅气的发抖,脸色涨红道:“我真是生了个畜生玩意,你连自己的亲妈都敢骂了?”
几年前,维克托找到一本魔法书,并且自学魔法。现在他正在沉迷建造传送法阵,希望借此逃离巴洛维亚,留下家人自食苦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