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十五分钟以后,余叔从后面折返回到了屋内。
“您歇会吧,余叔!”我连忙招呼道。
“怎么样?身体好点没有?”他热情地问道,并且很快拿了一条毛巾,随意地擦拭着脸上的汗珠。
“好多了。头不再痛了。眼睛也不再有重影了。”我十分高兴地回答道,“就是晚上老做梦。”
“都做些什么梦啊?”他十分关切地问道。
“很多。很多东西我都记不清了。只记得一个院子,里面有四五个人。我看不清楚他们的样子。”我费力地思索道,“还有雪山。”
“没事,多喝些安神补脑的苦菊子茶,就好了。我给你拿一些,你回去泡水喝。”说完,他去里间给我拿了一盒苦菊子茶出来。
“好的,余叔,我知道了。”我答应道。“谢谢余叔啊!”
“别客气!以后记得每天喝点。早晚打打坐。”他又嘱咐道。
“还有别的事情吗?”他又问道。
“没了。”我回答道。
“那就回去吧!”他稳稳地下了逐客令。
我这才记起他们说的余叔很忙的话来。因为他在外面有很多朋友。后来,我就再也没有回过那个小院子,直到我大学毕业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