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心里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乱糟糟的没有头绪。
上次知道师父出事她也只有担心,但知道师父的本事也不会有这样的感觉。
九歌带着叶婉容来到了上次她和付正明见面的那个咖啡馆,一路上叶婉容都眼巴巴的看着她,深怕她下一秒钟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而她身边的那个人在九歌出现之后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不过九歌能感觉到对方就在距离她们不远处跟着,不会轻易让人察觉到他的存在。
“清芷!”
一路过来叶婉容的情绪调整了一番没有那么激动了,满眼慈爱。
九歌打断她,“我叫陈九歌!”
随即将脖子上一直挂着的玉牌取下放在桌子上推了过去。
叶婉容看见玉牌身子僵了一瞬间,眼中有着泪花闪烁,拿起玉牌有些颤抖的抚摸着上面的纹路。
“没关系,你不喜欢这个名字以后就叫你九歌,九歌。”
“这玉牌是和从小就挂在我脖子上的东西,是不是你家的东西!”
叶婉容太过于激动没有注意到她的用词是你家的东西。
“是,是,这是你爷爷亲手放在你身上的,这是我陈家的子孙牌,每一个孩子都有,不过其他都孩子都是在三岁之后才有的,只有出生后你爷爷太高兴了,直接就拿了来放你身上。”
九歌并不关心这个牌子的缘来,“东西还给你,我走了!”
叶婉容脸上的表情一僵,随即慌乱了起来,“清芷。”
九歌站起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这是我的手机号,你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我先走了!”
拿过桌子上的纸笔留下电话起身便走了。
叶婉容起身想要追过去却又停下了脚步,颓然的坐了下来望着桌子上的纸片出神。
她的长女,整个陈家唯一的女儿,因为她父亲这一辈全是男娃,老爷子想要一个娇娇软软的小孙女,知道她肚子里怀的龙凤胎,其中一个是小孙女的时候别提多高高兴了,早早想好了名字,玉牌都提前拿了出来。
可是没想到,她的宝贝,甚至都没有到周岁,就没了,好不容易找到了,可是,可是她不想回到她身边。
忍了半天的眼泪终于是再也忍不住,无声的落了下来。
她不怪她,是她这个当妈妈的错,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宝贝,才会让她失落在外面十八年。
刚才她都注意到了,她的宝贝,脸色很是不好,也不知道在外面吃了多少的苦,她们已经查到九歌是在衡岳市的一个村子里跟着师傅生活了。
她的宝贝,也不知道这十八年吃了多少的苦,一到学校就被人陷害。
陈定邦知道妻子今天要去见女儿,却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一天注意力都不怎么集中,有两次都是秘书提醒才回过神来。
他在今年四十了,在京城担任某二把手,但是恐怕很快调令就要下来了,他要去地方任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