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黎杉并没有盯着红贝贝们练习专辑曲目，而是抓紧了时间带着姜草去熟悉各个合作方和部分品牌沟通，他现在有点不敢在闲暇的时候去红贝贝练习室了。

“怎么样？姜草用的还顺手吗？”姜部长给黎杉递了支烟凑上前询问道。

黎杉礼貌接过，从口袋掏出打火机先给姜部长点上，随后才是自己，深深吸了一口随后吐出：“这个姜草跟部长你有点关系吧？”

“呃...他告诉你的？”姜部长多少有点尴尬。

“我应该还没有那么笨吧？都是姓姜就算了，但是他刚到我这什么都不懂的样子，明显就是个入职没多久或者从其他部门调过来的。我要是再猜不出来那这些年经纪人不就白干了？”黎杉轻飘飘道，他并不是抵触这种关系户。

“哈哈，果然黎杉你的脑子足够聪明，那我也不瞒你，他确实是我的一个远房后辈，正好这次机会难得就想着让他去你手下磨练磨练，其他人我也不敢放他过去。”

“部长，磨炼新人没什么问题，我也理解部长你的意思。不过红贝贝毕竟还在上升期，这个时候需要的应该是个经验老到的熟手吧？”黎杉有些无奈的看着姜部长。

“怎么？人给闹出问题了？”姜部长紧张起来。

“那倒没有，姜草属于那种我让他做什么他都会尽心尽力去做的人，闯祸肯定不至于。”黎杉摇了摇头。

“那还有什么问题？红贝贝不是还有另外两个职业经纪人吗？”姜部长不解，在他看来即使黎杉辞职离开，还有着两位老道的经纪人坐镇，红贝贝并不会出现什么太过异常的问题，这也是他敢于将新人扔给黎杉的原因，他并不是求姜草立刻就能胜任经纪人的岗位，而是占着经纪人这个职务去熟悉需要熟悉的一切，之后等到时机成熟姜草就会带着黎杉交给他的这些资源转战新的团体，那时候才是姜草独挑大梁的时刻。

姜部长的疑惑也算是彻底让黎杉彻底认清SM对于组合规划的预期，红贝贝这个团体的上限并不会像少女时代一般毫无保留的投入，即使红贝贝已经用自身的实力证明她们在四代女团中不可撼动的地位也一样如此。那既然公司的整体期待值本身就不高，塞个新人过来跟着老前辈们学习个几年，然后独立带个新团也就完全能够接受了。既然黎杉想通了这一点，对于姜草的态度他就可以稍稍转变一下。

“也对，可能是我对姜草的期望值太高了吧，谁不是从他那个状态走过来的呢？抱歉部长，我有可能太过着急了一点，毕竟我很快就要离开，所以想着尽可能的让接手我工作的人也能快速的进入专业的工作状态。”黎杉对着姜部长道歉。

“呵呵，没关系。大家都知道你工作敬业，反倒是你要觉得姜草没问题我才更加疑惑，现在这样挺好，挺好的！”姜部长笑着拍了拍黎杉的肩膀。

“对了部长，我的离职申请应该已经走完流程了吧？”

“呃...这个我还真不太清楚，想来应该是走完了。怎么，着急想家了？”

“不是，我是要等到离职申请通过后好开始处理接下来的问题，还有我的房子也要去和房东商量退租的事。”黎杉摇摇头。

“啊，对对对。我把这事倒是给忘了，那我今天去帮你到人事那里问问，明天应该能给你个答复。”姜部长恍然。

“那就谢谢部长了。”

“小事，不过就算离职通过了，你也得好好给我带姜草啊，别忘了，我可是帮你报销了经费的！”姜部长意有所指。

黎杉笑着点头：“这事我怎么可能忘，最近就是在带着姜草跑这些。有时间的话部长也可以问问姜草收获如何，这种事我总归不太好问，怕把人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