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书抿了抿唇,低头应了声“好”,不动声色地躲开谢淼碰触她的手。
虽然,对方可能是在开玩笑,但自己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说来也矫情,居然觉得在差点儿背叛顾晚晚这件事上,他心虚害怕的如同瑟瑟发抖的鹌鹑。
明明平时在感情上占优势的是他啊,怎么出了事,自己倒好像妻奴一样?
后来秦知书才认识到,这种奇怪的感觉,叫做轻微的奴性。面对特定的人,会做出特定的怂举动。
用优雅点儿的话来说,大概就是
看到你眼睛的那一刻,我就注定输一辈子,注定要一辈子宠着你,爱着你。
两个人去了不远处的餐馆,谢淼要了包间,点了几道家常菜,和秦知书聊了很多学术上的问题。
秦知书渐渐被她的一个个问题吸引进去,不耐其烦地为对方解答。不过不像对顾晚晚那样,还会让思想飞到遥远的银河系。
最后
他意识逐渐模糊,眼皮越来越沉,看着对面的谢淼,居然有种看到了顾晚晚的错觉。
他还对她伸出手,道:“晚晚,过来,老公抱”
一个人的夜,我的心应该放在哪里啊。
顾晚晚坐在客厅中央的沙发上,没穿鞋,脚丫子冻得冰冷,身体蜷缩在那里,自己抱着自己的双膝,完完全全把自己小小的身体和这黑夜融为一体。
“骗子、大骗子”
两点钟了,凌晨两点钟,那个男人还不回来。打电话也不接,怎么也联系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