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乐语嫣不再坐在他的腰上,而是两人紧密相贴,他甚至能感受到她胸前的温软与身体的炽热温度。钟墨尘喉咙一紧,某处亦有异样触动。
“行了,别闹了,我去给你端醒酒汤。”他顺势将她挪到一旁,自己也随之起身,“一会儿让天天姐过来帮你换衣服。”
离开卧室,钟墨尘才敢大口喘息,某处被压抑得微感疼痛,手中仍残留那份炽热感,鼻中所闻之味,恰如那慈善晚会之夜,令人沉醉又痴迷。他长长舒了口气,暗想明日又要被乐语嫣笑称“返祖熊猫”了。
……
次日清晨,乐语嫣头痛难忍中醒来,浑身酸软无力,仿佛被车碾过一般,却记不起昨晚有放纵行为。她步履蹒跚来到餐厅,只见钟墨尘已开始享用早餐,对面还摆着一碗白粥。
“醒了?先喝点粥暖暖胃。”钟墨尘主动招呼道。
乐语嫣神情复杂,他何时变得这般主动关心自己了?虽胃部确有不适,她还是坐下慢慢喝起粥来。或许是腹中空虚,这碗白粥竟觉滑嫩甘美,还带有一丝甜香。
见乐语嫣一碗饮尽,钟墨尘又去厨房取来牛奶和鸡蛋,“天天姐回家乡办事了,先凑合吃点吧。”
天天姐不在?那这早餐是谁做的?难道是钟墨尘?
天哪,她这是挖到什么惊天秘密了?钟家大少竟然会做饭!
反正不吃白不吃,权当是他昨晚帮自己挡酒的回报吧。
“别再去接近张随了,钟氏那批货我会另想办法。”钟墨尘抿了口咖啡,脸色比昨日更加疲惫。
“你能有何办法?交货日期迫在眉睫,张家若不肯放货,你不仅要损失三亿,还可能丧失后续合作。”
“这些不用你操心,也不是你应该担忧的事。”
“是是是,我不该瞎操心,全是我自作多情对吧。”乐语嫣愤愤回应。
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
钟墨尘看着面前略带小情绪的女子,心中一阵烦躁。这傻女人怎说几句就开始阴阳怪气,难道看不出他这是为她着想?
早餐过后,钟墨尘匆匆赶往公司,昨晚已彻底得罪张随,现急需另寻对策。乐语嫣独自留在家中,同样思考如何应对张随。
张随仍是关键,但不能再用收买之策,既然如此,便借舆论之力施压。世事纷繁,许多不公之事常被海量信息掩盖,若能将此事炒至一定热度,引发公众关注,或许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说干就干,乐语嫣立即上网搜集大量被张家欺压的受害者及被张随伤害的女性资料,托余多多查到联系方式,计划花一天时间逐一登门拜访,希望他们届时能出面指证。
一切准备妥当,乐语嫣驱车出发,多数人家交谈顺利,也有惧怕张家报复、直接将她赶出门的。对此,乐语嫣并未生气,深知并非人人都有勇气面对。
“枫林小区……”乐语嫣驶入一座破旧老小区,无大门,保安是个六旬老翁。她上前询问:“大叔,楼上602住的是终东盛家吗?”
“啥?什么东盛?”保安耳背。
“终东盛!”
“东什么盛?”
得,这大叔在跟我玩“冬梅”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