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互相看了看,大步像里面走去。
看看,了解美国的不会是平民,只能是那些影响平民的资本。
各大电视台不仅仅主导舆论,同时也是庞大的资本。
警察们虎视眈眈,她们只能硬着头皮过去,德州警方执法在全美最公正,但也最不容侵犯。
当看到贝里昂被抬着担架出来,她们齐齐松了一口气。
摄影师们冲进了房间,记者们围绕在贝里昂身旁,他被击中了动脉,血透过了担架的帆布,滴到了无数观众和网友的心里。
加沙。
“保罗,你要干什么?”一名全身武装的士兵撕下了胳膊上白底蓝色六角星臂章,狠狠踩到了脚下。
“法克,你们这群刽子手,老子要回国,站在贝里昂先生身边,他需要我们。”
以色列军队中不乏来自各国的退役军人,美国人占了很大部分。
这要归功于政府的支持。
他们站在梅卡瓦旁边,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瓦砾中正躲藏着一个身影,胳膊粗的金属管子即将喷吐火焰。
另一辆坦克附近,也有几名士兵摘下了臂章。
看到这一幕,支离破碎的瓦砾中,准备按下扳机的手指停了下来。
等这些卸下全身装备的美国人走远,“轰!”简易发射筒喷吐出火蛇,梅卡瓦成了梅·卡瓦。
……
医院里,贝里昂悠悠醒来,两个杂碎又为他贡献了五千多点积分。
又是两个初生。
林小姐此时此刻正趴在他的床边,一只纤细的手臂撑着脑袋,露出一个美好的侧脸。
她的五官并不惊艳,可是越看,越能让人沦陷。
休斯顿大使馆打来了电话,提议送她回国,或许大使馆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的味道。
如果是在华国,贝里昂一定会娶她。
“呀,你醒了?”
林小姐脑袋猛然晃了一下,惊醒之余看到了贝里昂的碧色眼睛。
她歉意一笑,从桌边拿起水杯:“要喝水吗?医生说麻醉之后会很渴的。”
“不用了,谢谢。”贝里昂摇了摇头。
“那个,应该谢谢你才对。”
林小姐把鬓发撇到耳后,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她有很多问题想问他,却不知道怎么说。
贝里昂相信,如果他救的是那位叫伊丽莎白的美女记着,这个时候就不会像林小姐这样,气氛也不会是尴尬,而是旖旎。
或许伊丽莎白在自己醒来之前就扒下了自己的裤头。
谁知道呢。
……
他将目光撇向一旁,看向昏黄的灯:“林小姐,天要黑了,你回去得太晚,会很不安全。”
他的语气有着一种做数学题的味道,很认真。
林小姐无疑是个好女孩儿,她在山区支教,做过和平方舟的志愿者,在非洲帮助医生治疗孩子们的鼠疫。
在埃尔帕索,她还义务帮助一些愿意读书的移民孩子学习汉语和英语。
二十六岁,就有接近两万点善意值。
恶行易施,善举难行,对于她这个年纪,简直不可思议。
而贝里昂呢,他的双手注定要沾满鲜血。
最重要的是,她与华国驻美大使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自己必须要离开她,或者让她离开自己。
“这个女人太危险!”
“加西亚·贝里昂,你有更加宏大的理想。”
他的眼神中闪着冷漠,冷漠中带着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