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沫看着这些羊毛,即使过了将近八个轮回月,这些羊毛还是少得可怜,做两件毛衣都够呛,程沫想了想说:“这些我们就做几条围巾和手套吧,尽量让大家都有,我们现在生活好了,大家都要一起享受,哪能先让我们得到这些呢。”
“围巾?”凶柏不知道这是什么,倒是空芙有听程沫说过:“程沫这个围巾该怎么做?”
“和织毛衣的方法差不多,不过没那么复杂,只需要定好要做的长度就好了。”程沫翻开手里的书,这本书的边角都有些褪色了,可见它被翻开的次数。
程沫看了看外面,外面天色暗下来了,于是他说:“我们今天先把毛线纺出来,明天再教你怎么织围巾,晚上干活对眼睛不好。”
于是三人一起干活,空芙坐在纺车前先将纺车的弦上好,接过程沫做好的毛团,捻出一个尖尖缠在锭子上,另一只手开始摇,随着吱呀声响起,一根细线出现了,第一次做的空芙紧张地盯着手里的线生怕它断了,看着毛线渐渐在空芙的手上出现,程沫开心地一把抱住身边站着的凶柏,凶柏哎呦两声,也不推开程沫,他也很高兴啊!
就这样,程沫搓毛团,空芙来纺线,刚开始做的时候这根线时不时就会断掉,空芙第一次遇到线断的时候眼眶一红,以为自己毁了这团毛线,还是程沫走过来帮她重新将线接上。一回生两回熟,三人在里面热火朝天地干,其他人准备吃饭了发现这三人怎么还没回来。
斑穆抱着吵着要出来找爸爸的程灵曲来找程沫了,程沫等人还在专心纺织,连外面天都黑了也不知道,还是程灵曲叫了一声爸爸他们才想起来要吃饭了。
“爸爸,凶柏爷爷,空芙哥哥吃饭了!”程灵曲跌跌撞撞地扑到程沫怀里,程沫拍了拍程灵曲的小脑袋:“又乱叫人,空芙的年纪都比你大那么多,你怎么能叫哥哥呢!叫阿姆。”
空芙笑着站了起来:“叫我哥哥也行啊,显得我年轻。”
程灵曲对着程沫做了个鬼脸:“爸爸,你看,空芙哥哥都同意了。”
程沫无奈地拍了拍他地脑袋,这个小子自从会讲话之后就一直很吵闹,跟小时候判若两人,小时候明明那么乖,每天吃饱了睡,睡饱了就吃,怎么一长大一开口就是碎嘴子了。
“父亲,快背我!我不想走路啦,我好累!”程灵曲拉着斑穆的手撒娇道。
每次听到程灵曲叫斑穆父亲的程沫总会羞红了脸,明明他和斑穆还没有在一起呢,程灵曲老喜欢这样叫斑穆,斑穆也不反驳,程沫倒是教程灵曲喊斑穆哥哥,但是程灵曲每次都是笑嘻嘻地不肯叫。斑穆每次听到程沫这样叫程灵曲以为程沫不喜欢他了,于是也不敢向程沫说明心意。
两个人一个不敢开口,一个不明心意,就等有人来帮他们戳破这层窗纸了,可是大家都以为这俩人就是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