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断出蜀汉军队哗变,魏军心情轻松了许多。
这几天过的是胆战心惊的,没想到对方是自己玩脱了。
成都近在眼前,蜀汉还禁军部队都已经哗变了,前方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像样的抵抗了。胜利就在前方,只要走过去就可以将胜利的果实收入囊中。
想到此处,两万多魏军把多日来辛苦赶路,甚至说是拿命赶路的疲惫一扫而空,走路的速度都加快了很多。
眼见队伍越跑越快,队形都快散架了。
邓艾急忙下令约束部队。
就在此时,道路两边突然三声炮响,没想到蜀汉军队居然在此根本不可能埋伏的地方设下伏兵。
魏军此时的心情就好似过山车一样,慌忙应对。
邓艾父子率亲兵迎击。
结果蜀汉军队又是虚张声势,只是释放了几个机关陷阱,放了两轮箭矢又快速撤退。看上去兵马少的可怜。
看来这是蜀汉军队最后的抵抗了。
没有可用之兵,有啥计策都是白费。
这轮攻击几乎没有多少人阵亡,倒是不少人是慌乱和防御时受了轻伤,对战斗力影响并不大,且影响范围多集中在前锋部队里,邓艾的中军及监军卫瓘后军几乎没有影响。
本应坚守绵竹的蜀汉军队这到底是去哪了呢,真的是因为刘复兴的强势介入导致兵变了么,这么劲爆的消息。
不管是真是假,魏军和蜀汉的领导层都对此深信不疑。
刘禅慌忙召集群臣商议。
撤向南中,方案被群臣否决;
南中霍弋将军的援助申请被驳回;
永安阎宇将军,留下军士二千,已经领兵在回援的路上了,依然被朝堂否决。
刘禅明白,这朝堂之上已经不是他说了算的地方了,他已是昨日黄花,群臣目前的心思都放在了如何才能讨好新主子上面了。
不得不感叹大势已去,投降派已经完完全全的把握住了主导权。
唯一的军队禁军也不在身边。
刘禅明白他除了投降已经别无选择。
就在这时三千禁军将士回到了朝堂之上。将整个宫殿围了个水泄不通。
刘禅和蜀汉的群臣都傻了,这是什么情况不是说禁军哗变了么,怎么又突然出现在这了。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啊。
整个朝堂都被围了,根本无法和外部互通信息啊。
难道要在成都死守抗敌么,为什么放着好好的绵竹不守,要守成都。
“你们这是干什么,是要造反么,我可是皇上。”刘禅好容易硬气了一会,呵斥着包围了朝堂的禁军。
而这些曾经誓言用生命守护蜀汉的禁军,却根本就没有人回应。
刘禅在这气势中领会到,这些人就像刚刚那些在朝堂之上力劝自己投降的大臣一样一样的,他们有了新主子。
只不过不同的是,那些自称名儒的大臣更虚伪。
这些战士的脸上则只有坚毅。
“到底是谁?”这时刘禅的气势已经大不如前。
守门的禁军分开两旁,一道阳光从士兵让开的通道处直射进来,晃的朝堂之上的众人都睁不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