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惊枝也不心虚,叹了口气,“没办法,谁让朕喜欢她呢,受点小伤还是值得的,正好休息几天。”
尉迟敛眼眸冷冽,大手摸上了她的脸,细细摩挲着,“陛下不怕本王告诉她?”
那粗粝的感觉略微有些疼,好像是他的掌中玩物一般忍不住心颤。
他也发现,她的脸挺小,长得也挑不出什么错处,就是越来越牙尖嘴利。
以及昨晚,还……
尉迟敛的手指按向她的唇瓣,在感受着她的呼吸下,力道越来越重,像是在教训发泄。
朝惊枝也不害怕,勉强说着话,“嘴长在你身上,尽管去说,看她信不信。”
那张扬的凤眸里满是挑衅,生机勃勃,让人有一种毁灭的欲望。
苏桃充其量也就是个弱女子,帮不上朝惊枝任何忙,在尉迟敛眼里连一粒尘都不如。
因此自然也懒得多费口舌。
只不过是想看看朝惊枝到底要干嘛罢了。
嘴唇被欺负得开始泛疼,朝惊枝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别过脸躲开了他的手。
“陛下不乖。”
尉迟敛又恶狠狠地摸向了她的腰。
朝惊枝不怒反笑,这男人还真是记仇,被她咬了一次,就趁人之危想要凌虐回来是吧?
偏偏她心里下一个想法已经开始酝酿,现在只能示弱。
腰腹部的伤口虽然止住了血,但是并未痊愈,尉迟敛力道不小,碰一下就开始往外渗血。
朝惊枝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她压抑了自己的痛觉,因此现在就是考验演技的时候了。
尉迟敛恶劣地朝着伤口戳去,怎么出血怎么来,看上去幼稚又残忍。
朝惊枝紧抿着唇,倔强地死死瞪着他,反抗不得。
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愉悦。
在他看来,她只不过是在硬撑罢了。
本事很大?咬伤他?
现在还不是任他摆布?废物一个。
直到她脸色白如纸,鲜血渗透绷带,十分触目惊心,尉迟敛才不紧不慢地收手。
他拿出手帕擦了擦自己沾上血迹的手指,慢悠悠道,“来人呐,陛下情况有些不妙。”
朝惊枝的无语都快飞上天了,真幼稚。
话音落了,剪雪立马匆匆进来,在看见床上那刺眼的红色后脸色一变,立马跑了出去,“来人!快来人呐!太医!太医!”
外面人声顿起,脚步声嘈杂,金乾宫热闹了起来。
尉迟敛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放心,本王怎么舍得你死呢,你可要好好的活下去。”
朝惊枝心里回了句:当然,肯定比你活得长。
眼见尉迟敛就要走了出去,朝惊枝这才虚弱开口喊住他:“等等。”
尉迟敛脚步一顿,略微侧脸。
朝惊枝弱弱道:“把苏桃喊进来,外面太冷了,冻着她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