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入怀,除了幽香扑鼻,四郎还感觉,,,有点重。
张惠此刻也有些害羞,从小到大除了父亲还是第一次被别的男子抱在怀里,她羞的脸色通红。
四郎把她抱进屋子,解开身上绑着的绳子。安抚了片刻,见张惠不哭了,转身欲走。
“哎,四郎,你要去哪里?”张惠见四郎欲走,连忙叫到。
“我得去帮县令大人守城,小姐且在这安心休息,我去去便回。”
“那你把父亲的弓和剑带着吧,你的柴刀都卷刃了。”张惠小手揪着衣角。
“多谢小姐!”
张振贤看着城下攻城的敌军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雷声大雨点小啊,这他妈是疑兵之计!糟了,中计了!
张振贤连忙揪住马景阳的手,快速说道:“这边不是敌军的主攻之处,快去派人到其他城墙看看,那边出问题了。”
这时东边的民居处也开始出现火光,此刻的张振贤已经不必再想敌人会出现在那边城墙了。
张振贤双拳紧握,这时阳曲县尉陆祥武带着围困武库的新兵赶来,看见张振贤连忙说道:“大人,贼人破了东城门,不如我等护着大人从北门突围,等到了忻州重整兵马,这群匪盗不过是乌合之众,到时定可一击而破。”
朱四郎刚登上城楼,恰好听到这番言语,他推开众人,下拜道:“大人,不行啊,大人若是走了,城中百姓就都遭殃了,到时城中灾民失去生机就只能从贼了,贼人实力又会壮大,不如趁现在贼人入城未稳,我们召集大户家丁协助抗敌,兴许还有转机。”
见张振贤面色犹豫,四郎又道:“大人,我愿率领少数士兵从北门出城,从城外夺回东门,断敌军退路。”
张振贤一咬牙:“好,陆祥武,给他二百人,马景阳你让典吏持我腰牌到各家借人,其余人随我与敌军巷战。”
四郎披上一件软甲,拔出长刀,率领二百人从北城而出,直奔东城门而去。四郎知道,这一去九死一生!
四郎带着身后二百人快到城门口时,果然看见了留守的一百多贼军,四郎转身对众军士说:“诸位兄弟,你我都是阳曲人,今日家乡遭难,乡民为贼人蹂躏,此战若败,城中父老皆为敌军刀下肉,还请诸位随我为家乡而战。而今城门处守备薄弱,只有一百余人,而我军有两百人,优势在我。”
说完看着夜色下一个个举着火把的身影,又说到:“我愿发下血誓,今日之战,有死无生,我若死,则其余人接任继续作战!”
言罢抽刀割破食指,在脸上画出一道血痕。其余军士为四郎血气所感,接连割破手指,一同划下血痕。
四郎见众人心意已坚,转身向着城门杀去。
城门留守的敌军看见忽然袭来的众多火把还在纳闷。一个小兵问道:“大哥,怎么城外还有人啊,不是所有人都入城了吗?”
一个披甲汉子道:“也许是军师带人过来了吧。”军师就是东郭先生。
等到四郎等人接近,看见穿着不一样,而且每人都凶神恶煞脸上都带着血,这伙贼人为四郎他们的气势所震慑,竟然一个照面都没坚持住就溃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