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昆道:“走吧,现在才中午,行礼放屋里,一会去带你买身衣服逛一逛。”
秦雪开心地挽着秦昆胳膊:“哥,你真好!”
秦昆得意一笑:“那是。”
秦昆从小就不怎么喜欢这个妹妹,按他的话说,自己的老妹儿有点缺心眼,除了学习好,长得还算凑合外,没别的特长。也不知道继承了谁。
小时候老妹被拐卖过两次,都是一个中年妇女拿根棒棒糖,秦雪就跟人跑了,两次都是秦昆追回来的,第二次秦昆差点一块被拐走,这是后话。
除了被拐以外,秦雪被牛踢过,被狗咬过,被猫挠过,还点过火烧了秦昆的房子,那次秦昆头发都被烧去一半,留了几个月的光头,现在想想还来气。
秦雪12岁那年,秦昆16,她才上初一,跟一个混子谈恋爱,那时秦昆也是个混子,在县中学名气很大,那混子比不上秦昆,但以为秦昆是秦雪的仰慕者,还叫人把秦昆打了,气的秦昆当天放学就扭脱臼了那混子的胳膊,勒令断了两人往来,秦雪为此还给父母打小报告,说秦昆不好好学习,打架斗殴。
因为这事,那混子家长闹到学校,家里也供不起两人读中学,秦昆就此辍学,早早踏上了社会。
秦昆一直觉得自己后来没法上学是拜秦雪的凯子所赐,秦雪却觉得秦昆在栽赃她,他根本没跟那混子谈过恋爱,为此两人一直争执不下。
直到秦昆20岁生日的时候,秦昆打工回家被家里同龄亲戚奚落,秦雪一人一个酒瓶,开了三个表哥的瓢,秦昆才和秦雪重修于好。
秦昆发现,自己和这缺心眼老妹是见不得,又离不了,所以这些年不怎么联系,但关系比以前更好。
下午,临江国贸大厦,秦昆带着秦雪血拼了一圈,花了2000块钱,买了两套衣服,秦雪激动的都快哭了。
她可从来没穿过这么贵的衣服。
秦昆还想给秦雪买双体面点的鞋时,角落里,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踏着高跟走了过来。
长裙,红唇,大波浪,女王范十足,女人看到秦昆,卸下墨镜,调侃道:“秦道长,这是泡了个学生妹?来国贸血拼,也是够下血本的啊。”
楚千寻!
秦昆气急败坏:“我说楚大小姐,咱能不能想点好的?这是家妹,如假包换的亲妹妹,谢谢!”
楚千寻看了看秦雪,又看了看秦昆,这才发现自己看走眼了。
“呵呵,原来是妹子,刚刚姐姐失言了,一会姐姐带你去买衣服,补偿一下你。”
楚千寻对秦雪的态度和对秦昆的态度判若两人,那不化的棺材脸笑意盈盈,秦昆都怀疑这货是不是中邪了。
“还不快谢谢楚姐姐?这人可是村子里常说的城市土豪,一会可劲挑贵的。”
秦雪甜甜一笑:“谢谢姐姐!我哥说了,今天我挑的东西他都买单!姐姐,你这么会打扮,一会帮我看的鞋呗?反正我哥掏钱。”
卧槽秦雪?你有没有搞错?
秦昆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妹子,楚千寻一愣,发现秦雪一副天真无邪的表情,笑的很是开心,她得意地看了秦昆一眼:“那我就真帮她挑鞋子了啊?”
秦昆看到楚千寻那双vk的高跟鞋,这特么3万打不住吧?不行,千万不能让这娘们胡来。
“小雪,你先在这坐着,我跟你楚姐姐说点事。”
秦昆给秦雪买了个冰淇淋,将楚千寻拉到一旁。
“我说楚大小姐,你特么玩我啊?一会别真挑太贵的,穷人家的孩子太娇气不好!”
楚千寻难得一笑:“你最近不是赚了一笔钱么,就算买我这双鞋也绰绰有余吧。”
秦昆诧异道:“这你都知道?”
楚千寻道:“许建国许院长和我爷爷有旧,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打听你呢。可以啊,都会做生意了?”
秦昆汗颜。
秦昆想起什么,突然问道:“你今天怎么到这来了?我刚闻到这附近一股怪味,怕是有邪丧作祟。”
楚千寻看了秦昆一眼:“你也感觉到了?我就是为此来的。这几天国贸每到晚上12点,就有奇怪的声音,两队保安都被吓走了,说是晚上看到几个士兵在抢衣服。”
士兵?
秦昆皱着眉头。
楚千寻无奈道:“是啊,我爸说再这么下去家里生意就得受影响了,赶紧让我来看看。”
秦昆佩服道:“行啊大小姐,在国贸都有铺子?哪呢,给我个高级贵宾卡呗?”
楚千寻无辜地指了指天上,又指了指地下。
半晌,秦昆才反应过来:“临江国贸这栋楼,是你家的?!!”
楚千寻耸了耸肩。
秦昆抓狂道:“楚千寻,看在都是朋友的份上,今天我买的东西,你给我报销好不好!”
楚千寻又耸了耸肩:“我跟你没熟到这份上。”
秦昆一脸认真道:“我知道那些士兵是哪来的!这事我帮你解决,你给我2000块代金券,外加国贸白金vp卡!”
楚千寻也一脸认真道:“那不行!这事我仔细查查也能解决,我不行还有我爷爷呢!别想把我当许院长一样忽悠!最多1000块代金券外加两张年底到期的观影卡。”
秦昆仔细想了想:“成交!晚上1点,这里等我,我下班就过来。”
楚千寻附在秦昆耳畔,声音轻柔,有些暧昧:“秦道长,成天骑自行车,你的小兄弟不咯吗?”
秦昆也暧昧回应:“那我们可以换换,西郊有一段路非常颠簸,你骑过去一定很爽。”
楚千寻咬着银牙:“你果然和之前一样粗俗下流!”
秦昆眯起眼睛笑道:“承蒙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