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把蒸好的包子端到桌上又看了眼房门紧闭的夏女,仍旧是担心的叫心怡开门。
心怡放下书包看了眼房间门,蹙着眉不太开心,按理说夏女从来都比自己早起,今天……
“叩叩叩,夏女快点起来了,待会上学要迟早了。”
“叩叩叩。”
安歌又端来温热的牛奶,闻声看了过去。
“还没起来吗?”
心怡摇了摇头,她蹙着眉有些许的不悦。
可星的洗漱已经到了最后一个步骤,捧起一捧水洗了洗脸上的残留的泡沫。
突然!砰的一声。
“怎么了?”
等可星从房间走下来时,就看到妈妈拍着妹妹的背,两人低着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怎么了?”
可星看了眼旁边的房间门,右边的眼皮直跳不止。
“你别!”
心怡看着姐姐要去开门,吓得她伸手拉住的姐姐的手腕。
心怡摇了摇头,眼中满是哀求,再也没了刚刚的嚣张气势。
可星伸手拂开了妹妹的禁锢,即使心中如鼓她也必须打开这门。
“你听我解释!”
可星不可置信的看着里面荒唐的样子,眼睛一瞬间的发红,肢体都不受自己的控制直打哆嗦。
“你还是个人吗!她可是跟你有血缘关系的啊!”
安歌忙不迭的走到女儿身边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却不曾想看到了自己的丈夫,女儿们的爸爸此时此刻居然跟夏女一起躺在一张床上,地上散落的衣物以及惊恐的夏女早就昭告着什么。
“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夏文博只觉得头疼欲裂,他看到抱着被子一脸惊恐的夏女,又看了眼失望的女儿,即使是妻子一巴掌扇过来,他也没有反抗。
心怡擦掉脸上的泪珠,一脸怨恨的想透过那堵墙用眼神杀死那个人。
“重姨,重姨!”
可星的声音早就颤抖着,她在害怕,叫的这几声还是她奋力挤出来的。
“重姨来了,重姨来了,别害怕。”
重姨好歹也是做了几十年的工,到底要比他们当局者还更加冷静。
“女娃娃莫怕,婆婆在这儿,你先跟婆婆上去洗把脸。”
原本还咬着唇不说话,抑制着情绪的夏女被重姨一两句话就打破了心中的盾牌,扑在重姨怀里小声的抽泣着。
明明自己是受害者,可偏偏就连哭都不敢放声哭。
直到那哭声渐行渐远,可星才敢继续下一步。
只见她一脸怨恨的盯着自己的父亲,眼中是挡不住的恨铁不成钢。
她把妈妈挡在身后,两个人一起退出房间来到了客厅外。
“把衣服穿好再出来理清楚!”
随着房门的合上,头疼欲裂的夏文博双手捂住脸,不知是崩溃还是没脸见人。
“你怎么可以,你怎么敢做出这样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心怡情绪崩溃中,她看着明明记忆中那么意气那么儒雅的爸爸,今天却做出这种事情。
“你先回房间,今天先别去上课了。”
可星拦住心怡,生怕人不受控制等下局面更加难以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