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林瞪了一眼郑海东,并郑重说道:“开什么玩笑!这么大的事情我能有办法教你?”
“真没开玩笑!你既然能把问题分析的这么透彻,不管这么样,多多少少有点挽救的办法吧!”
“说真的,如果说挽救的办法,这世间大概有千千万万种吧!净是你一人,心中恐怕都不下于十种挽救的方法,难就难在怎么让人明白你的想法,怎么让人怀疑自己有问题。”
“就好比古代扁鹊见蔡桓公说的,疾在腠理,汤熨就能治了;在肌肤,针石也能治;在肠胃,火齐还能治;在骨髓,那是属于司命大神的事了,人力没法救了。可偏偏人就是这样,死于在骨髓!”
“从古至今,各种能人贤者著写多少经国济世的篇章,哪个又不是精妙绝伦呢!可空有治世之法,却没有让世人普遍知道他方法的方法!最后不得不接受,类似于扁鹊见蔡桓公的结局,何尝不是一种悲哀。”
“或古时候有贤明君主,有匡扶天下的志向,采用贤能君子之法,求得几十上百年的太平盛世。可后世君主又不得不被法久弊深这自然法则所迫。就好比春和日丽是大家公认的好天气,可一直春和日丽便会因缺雨水而造成旱灾,这其中的玄妙不得不与时调整。或许这也是从古至今追求治世之法,却一直不能得以大治的缘由所在吧!”
郑海东听完冷冷的回了一句:“那按你这么说,我什么都用不去做,在家等死得了?”